端埋在里面,穴道就会抽动着吸回去,持续但不猛烈地厮磨着深处的凸起,圆翘的屁股跟着颤抖。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他的下半身像是不是自己的了,阴茎已经无法勃起,软趴趴地搭在那里,随着雄虫厮磨的动作小口小口地从马眼里淌出水,可怜得像在流泪。雌虫无助地呻吟,他觉得自己该阻止对方的动作,然而阻止的手在雄虫光滑细腻的小腹停了下来。

我一点点挤入了雌虫的最深处,炽热狭小的肠道早已饱受调教,乖巧的吮吸着我的性器,艰难地往里吞咽。但这还不够,我不满地拍着雌虫的臀部,想搓揉面团一样狠狠地揉捏着雌虫的臀肉,蜜色的肉浪在我的手指间化开。

这还不够、这还不够。我脑子里满是这个念头,我不再按住雌虫的脖颈,转而将手掐住他精瘦的腰肢,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的头高高抬起,另一只手大力地搓揉着雌虫肥软的乳球,我泄愤似的用上了十足的力气去拧搓着雌虫挺翘的乳头在我看见雌虫第一眼时,就想这么做了。

“啊……疼,嗯……不,不要……啊!!”

雌虫觉得自己的两只奶都要被掐爆了,里面涌动的奶汁迫不及待地堆积在乳头,奶孔张开,伴随着雌虫的一声尖叫,乳白色的奶汁喷射而出,将肮脏的墙壁涂上一层色情的白膜。

“呃啊……”

雌虫疼的倒吸一口气,雄虫的信息素此时浓郁的爆炸纠缠着压制着栀子花香,疼痛中雌虫反倒在这种暴力似的信息素对抗中被诱发了情欲,他能感觉自己从那个淫荡的穴口还在贪婪的渴望着什么被炽热填满撑的他难受,但这不够,远远还不够,空虚从他的身体深处呼唤着,他需要更多。

“太紧了。”我咬着牙说,因为雌虫淫荡的动作充满愤恨,肉棒被紧致的肠壁勒的难受,但因为这种紧致又让我产生了异样的征服感我感觉自己是在强奸,是在暴力的侵犯这只强大美丽的淫兽。

这可耻的想象让我性欲膨胀。

我强势地扭过雌虫的脸,堵住了对方的嘴,舌尖探入卷起对方的舌吮吸着,力度大得像是要把对方嘴里的所有唾液,所有的占有、愤怒连带着那根湿滑的舌一起吞入腹中。雌虫难耐地吐出舌剧烈喘息着,我就惩罚似的用下身狠狠顶撞一下,疼得雌虫哆嗦一下,任由我侵占。

小崽子比平时厉害呀,雌虫恍过这样的念头。

他的舌再次和雄虫紧紧交缠在一块,像两条纠缠不清的银蛇,他能感觉到自己紧热的生殖腔开始规律的收缩这令雌虫感到了羞耻像他这样的婊子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得到雄虫的精液,生殖腔早已经闭合了,唯一能解释的通的是他们太契合了。

越来越凶猛的撞击让雌虫不得不想结束掉亲吻,试图求饶。

可雄虫不肯,他一边用下身狠狠践踏着雌虫的肉道,用龟头一寸寸挤开那狭窄灼热的入口,撑的雌虫担心肠道破开,虽然那根本不可能,还不坏好意地顶弄着那早已闭合萎缩的生殖腔,而另一边,他用伸出手夹住雌虫的舌头玩弄,回忆着记忆中的行为,像高贵矜持的波斯猫,慢条斯理地逗弄着猎物再啃咬咀嚼,活生生让雌虫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感觉,似乎刚开始只是他的舌头,然后会是喉管,乳房,最后是他的整个人,都会被雄虫咀嚼、嚼碎、吞咽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