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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而易举地结束。

过渡之后,徐牧择瞬间就变了脸色。

整个大厅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

他从沙发上起身,景遥死守背包,然而他会错了意,徐牧择根本没有检查他的背包,因为他不需要那一层来确定。

徐牧择来到景遥面前,抓住小孩的手,就朝楼梯上带,过大的力气证明着徐牧择的低迷情绪,景遥本还想固守,被猛地一拉,身体向前倾去,徐牧择连拖带拽地将人带上楼。

“daddy,daddy……”景遥呼唤,因为好几次差点摔倒,他根本无心顾及背包,背包从肩上滑落的一瞬间,景遥被徐牧择的力道掌控,被迫往上爬,背包从手里脱落,在阶梯上滚了几遭,停在一个位置。

那里面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只有一套比什么都强有力的罪证。

徐牧择把人拽到了房间里,砰地一声摔上了房门。

景遥踉跄着摔了下去,身体发出沉闷的触碰地板的声音,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就被徐牧择拎着胳膊拽到了床上去。

徐牧择反身坐在床上,锁住小孩的双臂,将人拉起来,扣在怀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排练好的那样。

随之,他的手伸向了小孩的裤腰。

景遥大脑一瞬间空白,察觉到徐牧择的意图,惊慌失措地阻止,“daddy!daddy你干嘛?!”

徐牧择无声无息地拽开了小孩的腰带,强烈的情绪统治行为,他没给出任何解释。

景遥早已分辨不出状况,当他察觉到徐牧择的意图时,整张脸瞬间煞白。

“daddy!daddy!daddy不要!”他企图用一声声呼喊唤醒男人的理智,却不知男人正是在理智之中,一声声惊惧的呼喊没得到轻纵,徐牧择就那样握住了。

景遥瞬间抓紧了男人的手臂,脖子紧紧崩起,脆弱的几乎要折断,一件打破了他认知的事正在发生,他的腿在挣扎,鞋子与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却没有他的声音来得撕心裂肺,“不要!放开我!放开!”

徐牧择充耳不闻,他满脑子都是小孩跟别人拥抱的画面,像幻灯片一帧帧在脑海里重播,神色里有惩治的决心,有嫉妒和愤怒,也有心底压抑的疯狂。

“为什么?daddy……不要!”景遥试图挣脱男人的掌心,垂死挣扎地制止道:“daddy你在干嘛?!你放开我!”

对徐牧择撒娇有没有用,景遥没有试过,他被羞愧折磨得痛哭流涕,他明晰地感受到了徐牧择的怒火,他不是很清楚为什么,投降是他的本能。

“daddy我错了,我错了,我是宝贝啊,”徐牧择总是那样叫他,景遥记不清哪一刻开始习惯的,因为很少叫他的名字,这个时刻提起自己的名字不如这声亲昵的称呼有用,景遥崩溃地提醒,“我是宝贝,daddy,daddy……”

素白色的裤子被踩在脚底下,小孩的腿绷直,每块肌肉都在悄悄用力。

无法制止的行为就像青天白日下忽然而至的雷暴,景遥的精神挨了重重的一枪,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以徐牧择对他的宠爱纵然是真的恼火也不会要了他的命,眼下发生的一切,景遥却恨不得对方直接要了他的命。

徐牧择的掌心有多热,徐牧择的力道有多么强悍,景遥在今晚深有体会。他是一块发面馒头被揉在掌心里,那些手指说不上温柔,简直是粗暴,在昏暗夜色下对他鞭笞讨伐。

“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这样,不能这样!”景遥语无伦次地说:“daddy,daddy,你打我吧,你打我,不能这样的……”

飘动的窗纱透进不规则的光,他们的身影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地板上的身影紧紧依偎,实际却并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