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dy说什么?”
徐牧择忽而问:“你有女装的癖好吗?”
景遥眨了眨眼睛,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提问本能地否定:“没有啊。”
徐牧择走到床铺边,坐下,掀开被褥一角,把准备往回缩的双腿抓在手里,提到自己的腿腕上。
景遥面色滴血,微微用力挣脱:“daddy……”
徐牧择抓的很紧,景遥的两条腿纹丝不动,男人杀了他一眼,更是彻底安静下来。
徐牧择的手伸进裤腿,往宽松肥大的裤管里摸,冰凉的触感在手里滑腻腻的,他摸到脱了一半的丝袜,轻轻地往下剥。
“我说过,daddy没你想的那么古板,你有或者没有,daddy都不会小题大做。”徐牧择把丝袜一点点剥下来,小孩的否认变得站不住了,“但我不喜欢你跟我撒谎。”
景遥蜷起脚趾,脚底板的烧灼感蔓延全身,他的反应好像徐牧择在做什么违背伦理纲常的事,“daddy……不要。”
徐牧择充耳不闻,他牢牢地掌住那双纤细的腿,把剥下来的丝袜摊在自己的腿上,握住那双细瘦的脚,“你想穿着它睡觉?”
“不要您脱。”景遥尴尬地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知为何,他对徐牧择有一种很强的羞愧感,这个动作仿佛徐牧择要对他做什么侵犯,“我自己脱。”
是被徐牧择发现他的异装而羞愧也好,是另一种奇怪的感受侵袭了大脑也罢,景遥从没这么羞耻过,他一辈子也不想被徐牧择看见他不得体的一面。
“daddy……”他被折辱的想哭,实际上徐牧择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他只是替他剥了丝袜而已,可景遥说不清自己的感受,他觉得自己是在跟徐牧择进行一种成人活动。
徐牧择也发现了小孩的敏感所在,那不是巧了吗?他的脚腕上长着自己的性癖,而脚是小孩最敏感的地方。
盐水一滴滴地往小孩的身体里送。
诡异的氛围里荡漾着荒谬。
景遥无法挣脱双腿上的禁锢。
徐牧择忍着把那双脚扛在肩上的粗俗,忍着拿它去摩擦其他的冲动,他戴着伪君子的面具,打着慈爱的名号,对病中的心上人命令:“不要动。”
徐牧择的呼吸略有点重。
景遥羞愧不已,头也不敢抬。
徐牧择捉住他的脚腕,拇指贴在小孩的脚心,掌心攥得很紧,“脱袜子而已,别弄得像在脱你的内裤。”
第62章
两条半腿丝袜都被剥了下来。
露出小孩光洁的腿腕。
徐牧择看清了长在上面的黑痣, 仿佛在招手对他挑衅,求他的抚摸。
小孩的脚趾蜷缩着,绷出了脚背上的青筋, 徐牧择的手腕覆在那段脚踝上, 眼睛黑沉沉的, 看不清底色。
景遥都快忘了自己还有羞耻的本能。
徐牧择攥住他的脚腕, 把他的脚塞回被子里,动作轻柔小心, 偶尔抬起眼看靠在床头的小孩,眸子里的热浪翻滚得更加汹涌。
双脚被塞回被子里, 景遥才得以喘息, 他的手在被子里握成拳头,怯生生地, 欲说还休地看着徐牧择。
为什么他对徐牧择会产生许多没有的情绪?羞耻吗?有什么可羞耻的?就像对方说的那样,只是替他脱袜子而已, 不是在脱他的内裤。
是受孤独秋北那些人的影响吗?他开始动不动往低俗的方向想。
徐牧择是他的daddy, daddy对他能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有, 自己又有什么可吸引他的?骨瘦如柴又是个短命鬼, 是个骗子,是个撒谎精, 还是个男人……
徐牧择就是喜欢男人, 也会喜欢精致漂亮, 或健康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