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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小孩是一张蛇精脸,美颜效果拉得太高,人设变化也太大,一度让徐牧择产生那不是他的小孩的错觉。

徐牧择并不意外小孩在网络上的形象,他早早地就见过了,见过了他在互联网上的模样,他一开始不过是被踩中了性癖而已,谈不上喜欢和爱。

真正对小孩产生保护欲和念想,是在看到他本人的时候,他犯了和黄惕一样的错,那就是怜悯心泛滥。

不过黄惕比他高尚多了。

父爱中掺杂一丝欲求就不能称之为父爱,父爱里有欲求那就是变态。

徐牧择深刻地体会到自己和黄惕对小孩怜悯上的不同,他不知自己为何而心动,他对小孩滋生的保护欲是一种本能,是那张脸蛋的原因吗?因为太过无辜了?

徐牧择设想过自己未来的伴侣大概是怎样的形象,那必定与他旗鼓相当。他不喜欢过分的豪放,也不喜欢过分的保守,他始终认为自己会为性感成熟而倾倒。

稚嫩、纯白、乖顺,不符合他的圈子,也不符合他的审美,可是他就是为之而沉醉,看向小孩的每一眼,保护欲与掠夺欲都会直线上涨。

徐牧择尝试去找理由,去找违背他标准却俘获了他的理由,一无所获。

他放弃抵抗,用文艺人常说的真正的爱情没有标准,心动只在一瞬间,甚至把一见钟情都搬上来说服自己罪恶的心理。

最终,他得到两个结果。

第一,他是性压抑,第二,他的潜在审美就是那样低俗,喜欢幼态的,没长开的。

他去做了一件事证实。

他去gay吧找了几个年轻稚嫩地来验证自己的猜想,结果不如人意,当那些男孩排排站好,乖顺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既没有产生保护欲,也没有产生性冲动,甚至于非常抵抗。

这让他彻底陷入绝望。

也让他彻底清醒。

也是从那一次开始,徐牧择放弃了挣扎和猜测,他抽了一晚上的雪茄,找了自己最喜欢的那部三级片,放纵了欲望,也肯定了自己的诉求。

他要那个小孩。

要他在他身边不知所谓地唤他daddy,要他陪伴自己,要他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要靠近他,触碰他,抚摸他,直至自己完全被捕获理智的那天,他会吃了他。

不管小孩愿不愿意。

允不允许。

他没有选择。

电脑上的直播还在继续,徐牧择已经到了只是听嗓音就可以高潮的地步,反差过大带来的不是质疑,是他更会幻想那道声音在他面前卖乖时的萌态。

手上的丝袜仿佛还残留着小孩的肌肤热度,那双腿又白又细,光洁滑腻,徐牧择知道,这双丝袜是不可能干干净净地还回去了。

景遥的化验报告出来了。

应良一大早去医院里取,拿回来第一时间交给了徐牧择,将医生的话一并转述。

景遥的状况说危险也危险,说没事也没事,他确实只是一场小感冒,没有检查出任何其他的疾病,但他是危险体质,具体表现为:身体健康时毫发无损,生病时则一场小感冒或发烧也有死亡的可能。

他的身体免疫系统受到了破坏,类似于艾滋病患者的体质,但他并没有艾滋病,医生猜测,他是遗传性问题。

医学上也有类似的先例,这种体质的原因绝大多数来自于近亲结合,基因病变等等,医疗条件虽不断升级,但靠医学手段能够掌控的疾病很少。医生叮嘱,不要让这类人轻易生病,如果不幸生病了,要细致照顾,基本上就不会产生大问题。

这种解释并不能让徐牧择安心。

但他知道,医院尽力了。

徐牧择这两日没有选择外出,他寸步不离地陪在小孩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