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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徐牧择的神经开始发痒。

他的视线传进后视镜里,司机是个机敏的,那样的眼神是重视的,于是司机调节了车厢温度,以至于不会冻到睡着的年轻人。

车子开了很久,宴会场合距离金水湾很远,徐牧择原本用来打发碎片时间的项目全都停了下来,他便那样一直看着熟睡的小孩,到了目的地。

景遥在迷蒙之间,察觉到有人在抱他,他睁开眼睛,看见徐牧择的脸,而徐牧择的双手已经托住了他的腰肢,景遥受宠若惊地叫了声:“daddy……”

司机已经不见了影子,只有徐牧择站在车门边,弯腰拥抱他,自觉状况后的景遥不敢相信自己睡了一路。

徐牧择并不强求,询问的语气,很是体面:“要不要?”

景遥无比想要亲近徐牧择,博取他的好感,拥抱是他们之间很奇怪的事,但时隔小一个月,生分了太久,景遥竟然开始想念徐牧择的皮肤温度,他望着徐牧择的眼睛,诞生了一种亲近的本能。

敏感时期,万事小心,任何举动任何话语都会得到不同的结果,景遥不想今天的心思白费,于是无论这个动作有多么奇怪,他的心态有多么奇怪,景遥都可以把它合理化为应该。

深思熟虑后,景遥伸出了双臂,缠住了徐牧择的脖颈。

他要了这个拥抱。

徐牧择把人从后车座里抱出来,牢牢地锁在臂弯中,景遥紧紧缠住他的脖颈,像一条八爪鱼攀附在徐牧择的身上,如此距离,才能消解这个月的高压和恐慌。

金水湾有其他的家政,一路上碰见了几个人,景遥没功夫想别的,他满脑子都是被徐牧择的双臂抱住的安全感,他埋在徐牧择的肩上,胳膊越收越紧。

徐牧择中途没有停,他把小孩抱进了卧室,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他的动作特别轻,温柔地可以晃了眼睛。

放下小孩后,徐牧择没有抽身离开。

景遥和徐牧择分离,他的双臂却并没有就此离去,他搂住男人的脖颈,低声请求:“daddy不要赶我走,好吗?”

徐牧择的目光从小孩的眼睛,看到他水亮嫣红的唇。

景遥无心思考这样的姿势对他们来说有多诡异,他满脑子都是求徐牧择赐给他安全感,求徐牧择的青眼,求徐牧择给他机会,语气无比委屈地说:“我每天都在想daddy,我的眼睛都熬红了,daddy不要拒我千里,我很害怕。”

徐牧择的拇指轻轻拨动浓密的发丝,贴在小孩的头皮上,目光贪得无厌,“你知道我是为你好吗?”

景遥卖弄的本能如潮水涌来,他抓住机会,一股脑地说:“我不要这样的好,我想daddy,想跟daddy一起吃饭,一起工作,一起休息,daddy不是很疼我的吗?”

景遥的双臂缠得更凶更紧,生怕下一秒就会被甩开似的,他渴望地望着面前的男人,靠卖惨唤醒他的怜悯心,“daddy,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您不要跟我计较,我就是个不成熟的小孩,我什么都不懂,您不要跟我一个小孩生气了,我从小就没有您的陪伴,您给我更多的陪伴好不好?”

徐牧择的目光是疼惜的,他深知这段时间对彼此都是煎熬,但斩断什么念想是不需要受到精神处罚的呢?

小孩渴求的目光,红彤彤的眼睛,说他想要陪伴,此刻所有理智都要靠边站,徐牧择凝视他的唇,凝视他的眼,怜爱之情冲击理智,大肆泛滥。

在徐牧择目光柔和下来的时候,景遥像刚刚拥抱的那样,再一次攀附进徐牧择的肩头,在他耳边诚恳地卖乖:“daddy让我留下,我可以给daddy倒水,做饭,叠被子,订文件,我可以给daddy做很多事,daddy差遣我干什么都可以,好吗daddy?好不好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