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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震动,他的身体好硬,摸起来十分雄壮,具有强大的力量感,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的侵略性。

他没有这样碰过一个男人的身躯,也没有摸过像这样成熟的身体,干柴瘦弱的体格在这样的身躯前自惭形秽,徐牧择的脸锋利得很嚣张,景遥从前对色字没有具体的感受,现在他觉得,一个人最色的地方就是鼻子,就是像徐牧择这样的鼻子。

面部轮廓原本就优秀的一张脸,鼻子如此挺立,使整张脸的桃色气味更强,徐牧择的眼睛是那么深邃,可以将人的灵魂也吸附于其中,被这样深邃的眼睛注视片刻就会通体燥热,景遥第一次产生荒谬的想法,那就是给徐牧择当情人,也是一种绝佳的人生体验。

他的情人一定都很喜欢他,无法抗拒他吧,只要被徐牧择注视一会儿,他们就会干柴烈火地不可收拾了。

一定是那样。

景遥垂下头去。

徐牧择的手掌摸到了小孩的腰后,长久的沉默之中,荡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徐牧择腰部忽然发力,抱着景遥从椅子上站起来。

“daddy?”景遥脚下瞬间腾空。

徐牧择二话不说,丢下桌子上凌乱的工作,向房门走去。

景遥意识到他要出去,慌张地按住徐牧择:“daddy放我下来。”

徐牧择就像没听见一样,他把房门拉开,把小孩的抗拒踩在了脚下。景遥是被正面抱在怀里的,徐牧择的手臂是他唯一的力量支撑,景遥只要想到自己坐在什么地方,整个脖颈都红透了。

他并不是幼童,他是一个满十八岁,明年就二十岁的成年人了,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姿势,不,哪怕是亲生父子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姿势,何况他这个冒牌货?徐牧择的行为,对景遥来说是一道惊雷,他抓着徐牧择的衣衫,心跳剧烈的同时,想把自己埋进地里。

“daddy,daddy……”他心慌地叫了两声,对于权势的极致谄媚,让他不敢有所挣扎,只能用手掌紧张地抓着徐牧择的肩头,象征性地反抗,他红透了脸。

徐牧择一言不发,带他向楼梯上走去。

好在客厅里并没有别人,景遥一只手攀附在徐牧择的脖颈,深深埋下了头,耻辱到面红耳赤,恨不得再也不见明天的太阳,他从没这么想死过,吃不饱饭的时候脑子里都是求生欲,也没想过去死,可是现在,他好想去死。

徐牧择抱着将近二十岁的景遥上楼,毫不费力,他们不止地位有很大的悬殊,体格和力量也同样有不可弥补的差距,徐牧择不是生命最好的阶段,但他玩运动。景遥也不似一般成年男生的体格,他骨瘦如柴,只有近两日略微圆润了一点。

实际上他就是个花架子,他不具备任何和同龄男性互殴的资本,长期吃不饱饭导致他营养不良,体格瘦弱不堪,无法对抗同龄人,更无法对抗一个运动场里泡出来的人。

景遥真的很想死,他恨不得咬徐牧择的肩膀,可是他不敢,于是在羞愧地折磨下发起了试探性的抗争,他埋在徐牧择的肩头里说:“求你了,daddy。”

徐牧择在楼梯的中心阶段停了下来,却并没有松手,明知故问道:“求我什么?”

景遥两只手握得泛白,指骨全退了血色,整张脸都涨如火烧,“放我下来。”

“我以为你哑巴了,”徐牧择低头,闻着小孩身上清香的味道,“方才给你递话怎么不说?”

景遥的手用力扣着徐牧择的肩膀,火热的肌肤隔着衬衫传给徐牧择,他的脸部滚烫,几乎要羞愧而死了。

徐牧择无法忽视肩膀上的力量,他提醒道:“你把我的衣服抓坏了,破坏我的衣服很上瘾吗?”

经得提醒,肩膀上紧扣的手松了些力道,小孩很听话,又不够听话,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