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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ddy也吃。”

徐牧择能读出小孩的每一个心思,他始终没有落座,站在桌子前,打量着小孩说:“你真希望我陪你一起吃饭吗?”

景遥错愕地看向对方,没有明白徐牧择的意思。

“我有工作,不陪你一起吃饭了,今天这一桌自己料理,吃完回到我办公室来。”徐牧择抬了抬手,“你后面,水,需要什么自己动手。”

景遥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一应俱全,吃饭所需的一切都能找到,像一个合格的餐厅配置。

当他回过头的时候,徐牧择已经从餐桌前离开了,景遥追随他的身影看过去,徐牧择不跟他一起吃饭,这是顶天的好事,可为什么呢?景遥高兴,也不解。

徐牧择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景遥一个人,他环顾偌大的房间,最终把视线归在餐桌上,丰盛的午餐是两个人的量,徐牧择不和他一起用餐,是不是代表他要一个人吃完?能剩饭吗?如果不剩的话,就要为难他的胃了。

景遥坐下来,没有徐牧择在,他能够很专注地享用午餐,不必担心要维持什么体面的人设,纸巾就在手边,对于这细微的贴心安排,景遥并未发觉任何异常。

他确定徐牧择不会回来,犹豫之间,下定决心,率先动了筷子。

陈诚推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送进一杯热咖啡。

徐牧择靠坐在餐桌上,半个身子对着窗口倚着,长腿交叠在一起,正捧着文件处理。

身形优越的上司是无数女性企业家竞相追求的对象,陈诚却并没有看见徐牧择的身边跟随过哪一位关系非同寻常的女性,徐牧择所拥有的资本与其他男性企业家不同,即使抛却社会地位,他也是拥有优先择偶权的那一类。

陈诚在第一次服务徐牧择的时候,就惊叹不已,徐牧择的相貌优于常人。他相貌不够有亲和力,可这份疏离感在异性之间却能起到极大的吸引力。徐牧择的五官锋锐,凌厉感十足,攻击性的面相会让人觉得这是个难伺候的主,陈诚跟随徐牧择多年,在此方面有发言权,徐牧择不是难伺候的人,也没有什么刁钻的癖好和毛病,他甚至比其他成功人士更好服务。

因为徐牧择做事情讲究效率,他不会给人穿小鞋,把私生活的情绪带到工作上来,即使陈诚有时能发现上司的情绪并不友好,以为自己会受到点情绪折磨,但实际什么也不会有,徐牧择的脾气不体现在工作上,他是那种即使明确的在不高兴,但和员工之间说话办事也讲究逻辑性的人,而不会指桑骂槐,把工作和情绪混在一起,拿下属发泄。

人人都道徐牧择的秘书是最不好当的,伺候一个如此有身份地位的人一切都要谨慎,实则不然。陈诚只需完成他本来的工作就够了,徐牧择从未要求过他在工作之外的能力要达到百分百的合格,陈诚给好些人当过秘书,很能确定地说,徐牧择是那个最好伺候的上司。

因为他情绪稳定,因为他不会莫名其妙地对他们这些拿工资的人发脾气,不会把私生活和工作情绪混合在一起,他永远分得清一是一,二是二,这一点在企业家里,已经秒杀绝大多数的人了。

咖啡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徐牧择并未回头,依然专心致志地处理他的公事。

“乾丰的人想把时间改到下午三点,”陈诚控制着分贝,以免打扰上司的思绪,“刚来过电话,向您请示可不可以。”

徐牧择的拇指抵着文件顶端:“原因?”

陈诚有些犹豫:“好像是他们老板的情人把原配给打了。”

徐牧择抬起头,看向陈诚:“说反了吧?”

陈诚尴尬道:“他们那边给出的原因就是这样的,我还没有去查实,马上就去办。”

徐牧择思虑了之后,轻笑了一声:“你认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