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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皮层的事,用上封杀的手段太过。

今天的所有动作是弥补,弥补一个小孩因他一念之间丢了饭碗。

另外则是,他想做个实验。

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三十几年的择偶标准会轻易因一张图片而改变吗?浮沉社会三十几载的他,会经受不住这样小的考验?漂亮的腿很多,黑痣长在刁钻位置的人也很多,那张图片和弹窗广告的性质相同,可以偶尔短暂性地刺激一个男人的大脑皮层,但软色情只有时效性,不会真的替代他的择偶标准。

他爱丰富的,有学识的,有手段的成年人,在他眼里,那些势均力敌,你死我亡的厮杀是一种别样的性感,会比软色情来得更有冲击力,而不该是一个胆小怕事,一眼就能看透的小孩。

他此前相信,他会在竞争和拼杀中遇到这样势均力敌的人,但遗憾的是,这盘游戏是碾压性的胜利,对手不够看,全死在了与他的竞争中。

徐牧择点了一根烟。

手机里传来杨番的短信。

早在杨番求他之前,他就已经想通了这件事,杨番不来求,他也已经打算把小孩解封,容他如何在网络上蹦跶,怕了就是他无能。

徐牧择的眼睛再没有方才扮演慈父的半点温柔,全是资本的算计,衡量,与城府。

黄惕说的没错。

他会喜欢他的。

他是喜欢他。

资本最喜欢单纯清澈的小孩,好骗。

从他们身上牟利,榨取他们的价值,为自己所用。

徐牧择不需要他来为自己提供价值,他也看不上那点微不足道的价值,他喜欢他,不过是因为他本身有一张讨喜的脸罢了。

动人,可怜,无害,一张幼态,毫无攻击性的脸,社会最喜欢了。

不过他都是能做他爹的年纪了,自然不会认不清自己的心。

他对小孩产生的不是社会上单纯的喜爱,也不是黄惕那样的父爱,在方才的实验中,他明确地感知到自己对他的喜爱和黄惕说的不同,徐牧择也并不会否认他喜欢这个小孩,有低级庸俗,羞耻恼火的情感在里面。

他要做的不过是如何让这种情感,转变为同黄惕,同社会,同资本一般的性质而已。

他是成年人,他既不允许自己审美降级,也不允许自己变态。

怜爱幼童听起来正常,喜爱幼童听起来罪该万死。

他虽不幼,但他有一张幼态的脸,在徐牧择的认知里,那就没有什么不同。

他让他兴奋的那一刻,罪名与代价,已悄然诞生。

封杀太极端,徐牧择想换个路数玩。

懒怠的心时而需要新的刺激和挑战。

他愿意给小孩机会,把他抬上赌桌,赋予他筹码,重新开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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