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项明决轻轻调整着方时越的睡姿。
只是方时越枕头下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项明决轻轻将那似书一般的东西抽出,翻看了几眼后叹了声气。
项明决轻轻撩动着方时越的头发,露出青年光洁的脸庞。他低下头吻住了方时越的唇角,只是刚开始他还知道克制,渐渐地,他的吻来得越发凶猛,方时越在半梦半醒间不忘回应着。
方时越被吻醒了,他抱着项明决的脖子,将下巴搁在项明决的肩上,喘着气。不过休息了片刻,方时越便学着项明决吻自己的模样,回吻着对方。
只是与项明决相比,他的动作稍显生疏。
方时越没过多久,就坚持不住了,他主动松开嘴,可是项明决还是咬着他的舌头不放,方时越捏了捏项明决的后颈,这才得以缓口气。
青年脸庞微红,像摊软烂的泥只能依靠着项明决。
方时越双手撑着项明决的胸膛,真诚道:“哥,我会好好对你的。”
项明决轻笑道:“谢谢小时。”
项明决身前摆着两只雕花玉杯,玉杯中琥珀色的酒液散发着淡淡的梨花香气,那玉杯中的显然是方时越喜爱的梨花酿。“小时,喝了这合卺酒,日后我们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项明决看向方时越的眼神炽热而又虔诚,仿佛在凝望着稀世珍宝一般,眼里的爱意似要溢出。
谁说只能灯下看美人,方时越觉得自己要被项明决那看着自己的眼神迷了心智,平日里那温润之人此时看向他的眼神毫不遮掩,俱是侵略之色。方时越接过项明决递给自己的酒,直接一饮而尽。
项明决的指尖揉向方时越被酒液润湿的嘴唇,他轻笑道:“合卺酒可不是这样喝的。”
项明决与方时越手腕交叠,共同饮下玉杯中的酒液。项明决没将玉杯中的酒一口饮尽,而是将口腔内温热的酒液渡进了方时越的口中,与其一同享用佳酿。
方时越从项明决怀里坐起,项明决轻轻揽住了方时越的腰,感慨道:“小时,这一天哥等了好久好久。”
烛火柔和了方时越白皙艳丽的脸庞,使得他的肌肤平添了一丝柔色,如温暖的玉一般美丽。方时越已经褪去外衣,里衣松散,更显得他的腰肢不盈一握。
耳朵被人咬着,这让方时越浑身一颤,项明决低声在方时越耳边道:“我们试试那图里的姿势。”
方时越迷迷糊糊的,脑海里只有项明决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连项明决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对面的人在帐内退去了衣袍,项明决身材极具力量感,方时越看得脸热。
方时越下一秒便呆愣住了,他瞬间慌了神。
“哥!”方时越脸上的羞意散尽,脸庞上的红/晕退去,嘴唇颤抖。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项明决轻哼了一声,指尖顺着方时越的头发,似在安抚,“不怕。”
方时越缓了缓,很快就察觉到了项明决的灵力传输在了自己体内,他舒服地眯了眯眼。待不适消退,某种奇异的快/感顺着他的脊椎往上窜去,方时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不讨厌这样。甚至当项明决放缓动作时,他还下意识地往对方身上贴了贴,轻轻地哼着。
方时越对情与欲向来坦然,既然舒服,与其纠结不如好好享受。
“小时,记得打开丹田。”项明决将方时越散乱的头发束起,提醒道。项明决说完不忘给方时越传送着自己的灵力,滋补着方时越的识海与丹田。
“嗯。”方时越只好胡乱地应着。项明决给他传输灵力后,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只会接受着项明决传输给自己的灵力。
……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的红烛燃尽了,天光已露出了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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