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和你不共戴天了……”
罗梨大叫:“没放水好吗!那是姐的实力!”
严崇山咳嗽一声刷了刷存在感,他走进客厅,往单人沙发位上一坐,哄道:“行,小允第一你第二计遇第三行了吧?”
几人对领导的归来表现得不咸不淡,李煦摘下棒棒糖挥了挥朝他打了个招呼,闻允不自在地偏了一下脸,没看他。
严崇山接着道:“读书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激流勇进呢?光臭美去了,心思一点儿不放在正事上。”
闻允听得有点意外,他也不问严崇山,而是偏头问李煦:“读书时候就认识了?他们认识得这么早?”
李煦开朗道:“对啊对啊,青梅竹马来的!”
严崇山重重地咳了一声,有意撇清什么似的:“青什么梅竹什么马,你丫会不会说话?”
闻允无所察觉,他终于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严崇山,又看了一眼气鼓鼓的罗梨,谨慎道:“般配是挺般配的,就是……”
严崇山像被踩了尾巴,反应极大,没好气地问:“般配什么?我没这个福气,还是便宜计遇吧。”
李煦这个缺心眼完全没感觉到对话之下的暗流涌动,他没心没肺地点点头:“对呀对呀,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严崇山:“……”
他都招了些什么东西进来?
严崇山觉得这个客厅待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来,直接点了闻允的名:“小允,你打完来找我一趟,我在小书房等你。”
闻允兴致不高,哦了一声,开启下一把游戏。
严崇山扭头就走。
他走了没几分钟,许博航幽灵似的飘了出来。他平时没有正经事儿干的时候会给大家取取外卖和快递,以前还要人使唤,后来他来回跑跑出了觉悟,不要人说了,看见就会主动带上来。
这会儿他手里拿着个有点瘪的纸盒,问:“谁的?”
罗梨刚休息一会儿的手指又噼里啪啦地按起手柄,她头也不回,大叫道:“我的我的,应该是我化妆品到了,你放那儿吧我晚上再拆!”
许博航顺手将盒子一放,幽幽地飘走了。
一把游戏再度以罗梨惨败作为终结,罗梨气得跳脚,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把看热闹的李煦薅起来命令道:“你来陪我玩!”
而闻允刚被领导点名,君命难违,只好磨磨蹭蹭地把手柄转交给惊慌失措的李煦,自己去了套间小书房。
严崇山看起来没什么文化底蕴,书房却布置得很好。几个欧式木质书架并排拼接,边角精细地雕着装饰纹路,一张长沙发摆在书房正中,不远处布置了茶桌,近落地窗的地方还讲究地摆着绿植。
严崇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不知道在翻什么闲书,他看起来有点心浮气躁,一目十行地扫着铅字,没几秒就翻下一页。
见到闻允进来,他把书合上,不容置疑地开口:“过来。”
闻允竟然生出一种考砸时觐见班主任的紧张感。
他把自己挪过去,挑了一个离严崇山最远的位置坐下:“怎么了?”
严崇山开门见山地问:“我哪儿得罪了你?拖了你工资还是扣了你奖金?”
闻允:“……没有。”
“那行。”严崇山维持着这个坐姿,冷冷地问,“那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闻允坐得很直,他没怎么看着严崇山说话,眼神甫一和严崇山对上就移开。
盯着自己的膝盖,他反问道:“领导不应该离下属的私人生活远一点吗?其他工作单位里,员工躲着老板也不会被追问吧?”
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严崇山气笑了:“你果然躲着我。”
闻允不打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