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校毕业侦查学专业的omega, 大好前?程等着他, 何必来这地方。

对此,林鹤解释道:“哦, 当时也没想太多,来招聘的是我学长,我就跟着他来了。”

听到这话,扇贝心底诡异地扭曲了下?。

怪不得,原来是奔着学长来的。嗨,小恋爱脑,这算什么事,他们组织里能?有什么好人,回头?别被学长骗身骗心。

他很风度,当时也没追问?学长叫啥名。不过自那之后,他对林鹤就看得很紧,仗着带教?前?辈的地位,要求林鹤每日走动汇报。平时他出门走任务也把人带着,跟拴在裤腰带上一样。

有同事问?,“诶你那个小徒弟呢,带出来看看”,他皮笑肉不笑地回绝,把人当块心肝似的捂着,压根不肯给别人看。

林鹤本来对他不感冒,但被他这么贴心切意地对待,内心印象也改善了不少。

两人没事便在食堂约个饭,聊聊天。

就这么过了半年,直到某一天,一次大型任务里,派出的一群特工全?都牺牲,死亡人数是近十年内最高。

内部举行完简单的追悼会,扇贝走出去,看到林鹤靠在花圈那儿垂泪。

他也没注意花圈上的名字写?的是谁,光记得林鹤穿一身黑衣,体态修长,眼眶微红的样子像鹤顶,很是轻盈惹人。

在那一刻,他甘愿挽联上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到底是哪个幸运的小子,死了还有漂亮学弟送终。

他心底涌起些莫名的阴暗,一渗出闸口,便倾泻似的止不住。

那一晚,他把林鹤叫到家里安慰,多喝了两杯酒,一切就都发生了。

第二天下?午,他神?清气爽,拉开窗帘对着外面?的阳光伸了个懒腰,胸口的一切闷气都发泄出去似的,通通畅畅。

西晒的阳光太毒,把被褥间的omega照醒了。

林鹤捂着被子坐起来,掀开看一眼,又捂上,又看一眼,整个人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扇贝在他面?前?晃晃手,“回魂,回魂。”

林鹤慢慢回神?,也不看他,脖颈扭过去,语气不知怎么有些哽咽,“我家里人要知道了,得杀了我。”

扇贝想说?何至于,都成年人了家里还管那么多。转念一想人家家里就是传统,可能?确实?接受不了婚前?行为,何况他还不是个良配血统低微,只是个大排档里十元三个的扇贝。

因为不是良配,态度便更随性了,扇贝说?:“这算什么事,别担心,大不了我们结婚。”

他知道林鹤家里不会同意的。

可他千想万想没算到,林鹤本人真?就那么传统,跟家里吵得不行都要结这个婚。吵完架转过头?来,脸颊红彤彤的气还没消,就高高兴兴问?他婚礼怎么办,房子买哪里,以后去哪住,是不是可以住得很远。

措手不及的人变成了他。

不是,来真?的?

那时候的林鹤才刚出师,还是特工班新手。他说?:“海因茨大人让我去监视萨瓦二世,等做完这个任务,我就打报告请假,我们回老家结婚。”

他劲头?越热乎,扇贝越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

能?怎么说??说?自己只是随口一说?,别太当真??

绝对会被扇的。

后来他俩的事不知道怎么泄露出去,毕竟在海因茨眼皮子底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和不渗透的水。

海因茨倒挺明?事理的,说?新手特工不知道规矩,肯定是他勾引。

问?扇贝,扇贝也认了。

于是一纸调令下?来,被贬去了边境,鸟不拉屎的野星。转回头?来,扇贝反而?成了组织人人口中那个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