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挑了?挑粗粗的眉毛,仿佛刚才按下的十?五次电击与他毫无?关系。
他像个好相处又慷慨的大哥一样,逐一拍了?拍大家?的肩膀,“走吧,今晚咱们有活动,说好去喝酒的那就提早十?分钟下班玩个痛快。”
坐了?一下午,大家?的肩膀脖颈都有些酸,边捏着肉边互相打趣着,鱼贯而出。
出去后,陆航却说自己把东西落下了?,要回去一趟。
队长没多想?,说了?声“行”。
回到电击室,吸顶灯已经关上,周围有些黑漆漆的。但这种程度的黑暗并不会给身为海洋生?物?的陆航造成视觉困难。
在进来之前,他已经花五秒钟找到电箱准确地关掉了?监控。现在,他有大约二十?秒的时间可?以利用。
陆航迅速摸到8号台,抓起通话器,尽力压低声又用温和?的口吻说:
“您好……我不知道您是谁,但请您务必相信,我是这里唯一对您没有恶意的人……我知道,您现在处境痛苦,但请您一定要坚持活下去……”
活下去,然后,然后,希望呢?
必须得给8号一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