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领导的房间,简直就?是海蜇翻跟头水到?渠成啊。

挥退下属,锁死门窗,堵住下水道出口总之?要杜绝一切小鸡会飞出去的可能?。

站在床边垂眸看,他朝思暮想的少爷正睡得深沉,雪白的床单映衬得小麦色的肌肤如蜜一般甜。

海因茨不?禁扑下去,冲着少爷的脖颈深深吸一口。

好香,是带着羽毛气息的麦香味儿?。

他给自己打了一种特殊针剂,即使身为beta,也能?短暂地嗅到?omega的信息素。

“少爷,少爷……让我瞧瞧,你都换羽毛了,换成厚厚的冬毛,是不?是。你掉下来的小鸡毛在哪儿?,为什么没寄给我……不?会当成圣诞礼物送给哪个alpha了吧”突然狰狞。

撑着手臂就?爬起来,把萨瓦翻过去。唰得拽下领子,检查腺体?保存情况。

发?现没有哪个野alpha的牙印,海因茨瞬间放松下来。他又如水母一般,化?成一滩轻轻软软的肢体?,在萨瓦的躯体?上盘根错节,手脚缠绕。

枕在少爷的胸肌上,他仿佛有种回家感觉。

没错,这个触感……是他从?十岁开始就?习惯享受的。

他的少爷是纯血种,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形体?,半夜睡觉变成猫头鹰。

海因茨原本作为奴仆睡在外间。但当他透过玻璃,窥到?床单里蒙着的毛绒脑袋,便会偷偷变成一只水母。

伞形的脑袋一紧一缩,从?门缝里渗透进去,再悄无声?息爬上少爷的床。

瞧他多机灵,十岁就?会爬少爷的床了。

少爷的被子是羽绒被,加上少爷本体?,就?是双重羽绒。

海因茨小心翼翼把触手探进密实的羽毛里。里面太暖了,他瞬间感觉自己迷失其中?。那小小的羽毛胳肢窝,很快就?能?把他凝胶状的身体?烘热,对于趋暖的水母来说,没有什么比鸟类羽毛窝更销魂的所在。

海因茨从?小就?不?羡慕那些聚集在下水道旁的水母。

他觉得自己有少爷的羽毛窝,天生就?比其他水母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