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务处,门口排起长队,最近战况密集,受伤的士兵不少,走廊的椅子上,地上,纷纷乱乱坐得都是人。
白?翎更加确定推个轮椅出来是先见?之明。
但一直等下去恐怕要几个小时,他只是拿药,不费工夫,便准备进去刷个脸走绿色通道。
白?翎敲两下门,直接拧门探头进去,一群医护见?到他连忙敬礼。他回敬礼,说:“我这有个单子,帮忙拿点?药,现在方?便吗?”
他们笑道:“白?司令还亲自跑一趟,早告诉我们,给您送去就是了。”
“知道你们这边忙,抽不开身,我来拿也一样。”白?翎把卓良木发来的处方?给他们看,“就是这个。”
药剂师伸头看了下,“噢都是常用药,您等一下,我过去取。”
趁着空档,白?翎站在门口,回头往走廊另一头望了下。人太?多,轮椅不好推过来,他就把鱼留在原地了。
药剂师拿了两盒的药回来,仔细交代?:“这盒小的是助长鳞片的,这盒大的是海洋族专用消炎的。白?司令,病人在哪呢?”
白?翎点?头:“没事,我回去给他喂。”
药剂师:“那您知道怎么喂吧。对了,给您一副加厚手?套,免得他咬您。”
白?翎:“?不是,吃个药怎么还急眼了呢。”
药剂师拆开盒子,给他看:“这里边是栓剂,要掰开鱼鳃塞进去的,可疼了。我们处理病人都要很小心,omega和beta还好,alpha得栓绳子控制。您那个病人是什?么性别??”
白?翎刚准备回答,就听?到身后一声焦急的呼喊,是负责排号的护士:
“谁的alpha?怎么趴暖气片了!”
坏了坏了鱼发烧趋暖。
白?翎脱口就应:“我的我的我的!”
话音落地,全场寂静。
白?翎:“……”
他从众人意味深长的眼神里,读出一个信息:
白?司令,你又纳新欢了。
撬白司令墙脚
军营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没过一阵,白司令和邮差疑似有染的消息就传遍了各个部门。
“什么有染?认领一下就叫有染啊,那你们男人整天互相喊儿子?爸爸的, 是不是早就基因勾兑了?”
小护士翻了个白眼, 忍不住怼了别人两句。她端着不锈钢消毒托盘,手肘顶开门,进到病房里, 气得对夜莺说:
“瞧他们, 又在闲言碎语。”
夜莺捋起袖子?, 露出昨晚跟车的时候弄出的伤口,顺口安抚, “管他们呢, 整天没事干, 白司令掉根羽毛他们都要?拿出来说,过两天就消停了。”
小护士“嗯”了声,开始给夜莺换药,忽然?感觉哪里不对:“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夜莺:“……”
小护士琢磨:“而且邮差,他不是人夫吗?怎么?会跟白司令走?这么?近。”
夜莺有点心虚, 试图暗示:“嗯……人夫,也可以是白司令的。”
小护士理解错误,恍然?道:“怪不得他说来军营报恩的,原来是要?给白司令以身相许,他俩还真有关系……”
“等?等?,那D先生怎么?办?“突然?慌张, “两人之后见面会不会打起来, D先生有钱有势,会不会直接把邮差拖走?咔嚓了?”
她越说越担忧, 捧起脸,“天呐,那白司令怎么?办,会修罗场的!”
夜莺憋得满脸通红,但打死?也不能明说,邮差皮下就是D先生。
夜莺支吾道:“修罗场什么?的,我相信白司令能驾驭住。”
小护士担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