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我就自动成为?谁的所有物了一样。”
“‘天生一对’,他们都爱这?么说。”
“可我就讨厌这?个?。”
说他保守也好,说他偏执也罢,总之?他就是不乐意当信息素的奴隶。或许是他的战场PTSD在?作怪,任何能彻底迷乱他心智,让他失去理智的东西,他都拒绝。
“那我呢?”郁沉问。
“您不一样。”
“比如?”
白翎掸了掸烟灰,轻浅地说:“每次我喊停,您都会立即停下。很理智,很……安全。”
不仅这?一次,也是之?前所有经验的佐证。
他抬起雪灰色的眼睛,眸底暗沉:“您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您上.床吗?因为?我吃A性素上瘾那次,你?忍住了。我喜欢您这?样可控的东西,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样很好。”
郁沉坦然接受赞誉,琢磨着问:“但你?仍然不想分化??”
“我没兴趣。”
白翎浅浅叹气,胸口起伏时,黑色纯棉背心跟着皱乱,布料洗得过多,显得有些松垮,一条肩带耷拉下来,露出瘦削的锁骨。他缓缓说:
“实话跟您说吧,您大概率完全标记不了我。您可能也感觉到了,我们俩的契合度没那么高。您没法?彻底占有我,这?也挺遗憾的。”
丑话说在?前头,说开,免得回头又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