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达首都星,也会层层加价,最终来到货架上,成为普通民众望眼欲穿的奢侈品。

怪谁呢?

怪那些伥鬼一般的贵族。

荷鲁斯之眼号预计停泊五个半小时。连续飞行两天,大家骨头都懒懒的,说?什么也要下去逛逛。

白翎不作阻拦, 但也怕节外生枝, 让他们分?成队伍错开时间出去,以防密密匝匝聚在一起, 被人盯上。

他回到卧室,想取一件外套。

一开门,便?看到一副精健的后背,半赤.裸着。绿绀色条纹真?丝棉衫从指尖一路穿到肩膀,掩住性感的第七脊椎棘突,让人不免遗憾。

白翎没做声,索性抱了手臂,靠在门边欣赏。

那人提了提领子,手掌穿进去,悉数撩起丰盈的金发。在发梢晃动?间,他似有所感地回过眸,五官端庄俊雅,给?这?幅旖旎画面增添了些许克制。

好像悬崖勒马。

也像在大都会博物馆看情?.色画作,明知道?周边都是人,心里却在隐秘澎湃。

可惜白翎眼神太直勾,画作本?人一堪就破。

“过来抱会?”郁沉挑起眉梢。

白翎可不会跟他客气,直接把他扑到衣柜里,弄皱刚熨平的衬衣,搅乱他的寡欲。

“什么狗脾气……”郁沉笑了声,拍一下他的臀,纵容他夹紧义肢,挂在自己身上。

老男人挺起腰,手臂一撑隔板,从落地式大衣柜里站起来。衣架子噼里啪啦掉在地上,白翎也不管,只顾搂着他的脖颈,脸埋进金发里,小口小口吸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