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盲的,触到了木桩鸟滚烫的体温。另一次看得见,带走了木桩鸟的遗物。

现在,年轻人重新带他?回?到了这里。

宛如流浪狗咬着他?的裤腿,小心翼翼又察言观色着,想?给他?看藏着玩具小球的垃圾堆。

“你住在几层?”郁沉问。

“那里……”白翎指了下,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郁沉顺着手指方向看过?去,那是一截被埋进水泥地?里的窗户,窄得只有二十厘米高。

它的狭小与整栋楼的高大形成鲜明对比,仿佛在大厦将倾时,被压进土地?里的一截灵魂,无声地?挣扎着,窒息着。

现在他?明白过?来,为什?么这只鸟儿经常趁他?不注意时,趴在他?主卧的大落地?窗,向外张望。

对一只鸟而言,住在逼仄的地?下室,无异于扭断翅膀,扼杀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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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听到人鱼有意无意放低了声调,用那种哄孩子的语气,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