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乳白色水花。

白翎像被热水烫熟的虾米,脊背弯成一张紧绷的弓,下?巴几乎缩抵到胸口。

“还剩小半碗,”那人抽空检查了下?碗,言语中带了些诱哄似的鼓励,“乖孩子要全部吃完才能好好长大。”

白翎颤颤地咬死下?唇,不肯发出声音,同时急促地用脚跟磨了下?他被西裤严格包裹的小腿。

郁沉优雅捏起勺子,挖了半勺送到他紧闭的唇边,安慰道:“别?急,先吃了这口再给奖励。”

“混蛋……啊,呜!”白翎半开启的唇被趁虚而入,他被迫含了一口奶粥,牙齿硌在勺子的金属柄,被凉得?整个口腔都在发麻发酸。

食欲和热欲搅成了一团,根本分不清是胃部在翻涌,还是腹腔在灼烧。

他只知道,这两者的给予都掌控在一个人手里,对方拿捏着节奏,耐心十?足地把?他带回正轨。

白翎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手脚,完了,脚尖绷得?快抽筋了,果然?没过几秒,一阵蚂蚁啃噬似的麻意从弓起的脚背起,一路向上贯穿到发热的尾椎骨。

白翎下?意识挣扎了几下?,立刻被强硬拽回来,压着抵向桌子。

AI看得?有些同情机械小鸟。

维修冷凝管,肯定很痛吧!从机械小鸟的反应来看,那显然?是非常非常痛苦且难以忍受的经验。

AI大致可以揣测出白翎正在经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