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旁的事呢?”
赵娉婷轻笑了一下:“或许吧,但比起旁的事,大家可更关心日后顾家的主母是谁罢了。”
她又借着角度偷偷瞥了那边一眼,调侃的口吻说到:
“要是就单看顾筠这身份和这张脸,自是没得说的,就是性子过于寡淡,冰山一样,不知日后的顾夫人若日日面对这张脸,会不会也觉得无趣。”
夏琳琅又想起自己和顾筠仅有的几次交集,这人的性子是寡淡不假,但倒不至于全然是冰山,否则又怎会一次次的相助自己,还答应成婚三年后放自己离开,想来坊间对他的说辞,也多有不真切。
她试图替他辩解了两句:“既然都是传言,想来说出这话的人定是无趣至极的。”
敏锐的赵娉婷似是嗅到味道:“我突然发现,你今日说话,似乎明里暗里都是向着顾少卿的,怎么?是有什么不可说的?”
说罢,还回头看了那处一眼,顾筠那边还没收回视线,依旧是看着他们这处的,再配上她方才说的话,真要计较的话,是有那么些晦暗不明的意思。
“人还往咱们这处看呢,欸,琳琅你说,究竟是不是在看你?”
夏琳琅感到头皮微微发麻,舌头也变的不听使唤起来,担心说错话,也就没在开口接话,心虚的缘故,这会连回顾筠一个眼神都觉得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审视着自己。
她没理会赵娉婷的叽叽喳喳,拉着人匆匆就往山上去,及时止住了这个话题。
…
又走了一段山路,终于抵达半山的枫叶林,诚然如赵娉婷所言,在一众光秃秃的枝干中,这一簇簇红的恰到好处的枫叶真的是这京郊一抹别样的风景。
所处的环境不同,心境自然不同,这里的红叶和昌平的又有些不一样,夏琳琅便同赵娉婷一道沿着半腰的山路,一路看着风景而去。
红叶林周围还有许多岔路,周围来来往往都是往岔路上去的人。
赵娉婷挑了个看起来人不多的岔路,也拽着夏琳琅的手腕就往那处去。
这还没走到尽头呢,就听到有人在闲言碎语。
“可看清了?方才在山脚的,真的是城南夏家那位?”
“我看得可清楚了,就是她。”
“之前坊间不是就有风声传出,说她和顾少卿之间有些什么,传的还沸沸扬扬的,可我方才看她那害羞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她自个儿对人顾大人有意思才是。”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不然人顾大人好容易来这京郊看一次红叶,两人都能遇上,你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一听就是两名女子的声音,在这里道人是非还被正主听见,索性双方离的不远,声音也越来越近,没过几步路,大家就都面对面了。
“都说府里的老妈子嘴碎,喜欢嚼人舌根,可如今怎么闺阁在室女喜欢在背后道起人长短来了。”
话是赵娉婷说的,半点没给对方留情面,颇有些当面锣,对面鼓的意思。
“你!你怎么说话的,说谁嘴碎呢!”对面说话的一个绿衣女子不满被人这样说道,理直气壮的反驳。
“谁嘴碎说谁,我还没说是谁呢,你怎么就自己站出来了?难不成是你自己承认了,就是你嘴碎?”
“我!你!”
对面这会恨的是牙痒痒,但毕竟是他们先在背后学舌,怎么说来都理亏,三两句过后,除了在一旁瞪眼,也不能做什么了。
夏琳琅也没那什么慈悲心肠,都被人说三道四了,还能以德报怨的说出原谅的话。
赵娉婷还不准备就此作罢,捋着袖子打算再同对方说道一番的时候,衣角处就被人扯了扯。
夏琳琅从一旁挤过来,站在她身边,一脸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