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
他方才不是说就按她说的办吗?既然办法是她想的,主意是她出的,怎么现在划破手指的人竟成了顾筠,不应当是她么?
鲜红的血珠接连从食指冒出,白白的元帕上面不过须臾就落下了点点红梅般的印记。
他没去理会夏琳琅这会的反应和神情,做好这一切后就捏着帕子回身往床榻走。
看着不远处还站着跟出来的夏琳琅,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寝衣,连件大氅斗篷都没披,眉心一紧,路过的时候没拿东西的另一只手顺势将人手腕轻握住,一起往榻上带。
夏琳琅也没想那么多,只是他这动作做的太过自如,行云流水一般,她尚还在思虑中,那东西就又回到了原地。
“是觉得我抢了你的事?”
她有些呆愣的看着人,又看了眼他破了皮的手指,随后摇头:
“这本就是我的事,大人不必…”
“夏琳琅。”
“嗯?”
“方才已经礼成,往后在府里,你我就是夫妻,既夫妇一体,便不要再分什么你我,这种要受伤流血的事,也合该让男人来做。”
“懂?”
夏琳琅明白他的意思,两人而今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既然是演戏便要演的像的一些,免得在府里会被人看出来。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懂’。
顾筠随即开口:
“如此,你还有什么问题?”
“没,没了。”
顾筠低头看了眼她还光着的脚踝,掌心处握着的手腕也在渐渐发凉。
“你刚刚大病初愈,别那么不在自
己的身子,先上榻,有什么话等明日再说。”
一连串的事情下来,她对顾筠的信任感增加了不少,这会就是个听话的孩子,顾筠说什么就做什么,嘴里哦哦了两声后就往榻上去。
然就在刚刚弯腰时,脑袋突然的一晕,差点往身后倒过去。
还是同方才一样,温热深厚的触感贴上来,夏琳琅就知道自己又被顾筠揽在了心口。
“怎么了?是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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