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两个家族在当地造成的不利影响给扭转回来。
一堆事刚忙完还没歇息几天,古河公方的异动就传到他的耳边,早在几个月前他就知道足利藤政四处活动十分不安稳,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丧心病狂到对上総足利家行不利之举动,而后传来的相关信息也证明这位古河公方足利藤政的癫狂行为。
拿着厚厚一叠情报随意的丢在案几上,低声冷笑道:“竟然勾结畿内的三好长庆欲对余行不利的打算,这几个月里还真让他把关东、羽奥的几路国人给说动,余还真不明白这帮号令不齐心思不一的国人众能对余造成多大的影响?这件事可越来越有趣了!”
本多时正笑着说道:“真是瞌睡送枕头,这不正是侵入关东的好机会吗?打败关东公方就可以打进关东了。”
“只怕没那么容易。”细川藤孝皱眉说道:“这古河公方串联关东武家对抗我上総足利家,但到底怎么打还是个问题,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以下野国和陆奥国的国人众为主发动的战争,恐怕是个巨大的陷阱,要把我等诓骗到一个极其危险的泥沼里去。”
在座的谱代家臣的反应也是各不相同,有些人觉得打比较好而有些觉得应该稳妥些不要妄动兵火,主战派多是行伍出身的百战大将,主和派则以坐镇后方的奉行官为主,称呼他们为主和也不太恰当,只是这些奉行众更倾向于不用战争而改用外交手段来解决矛盾。
大概是从古到今的主战主和都是差不多的样子,一线从军的武士们都想着打仗来捞功勋,后方的奉行众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用谋略和政治手段解决的就不要开战,每次打仗都要消耗钱粮无数又是何苦来哉。
正当一群武士纠结的时候,旗帜姓的人物上杉辉虎忽然插言道:“兵部殿说的有理,那下野国和南陆奥都是久战之地,国人彪悍且桀骜不驯虽不如我越后武士强横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上総足利家虽在东国北陆道威名赫赫,但在这两个地方却完全没有影响力,贸然冲进其中很难说会不会陷入兵火的侵袭,若是如川中岛合战那样断断续续打上五七年就得不偿失了。”
本多时正却不急不躁地说道:“弹正殿所虑极是,只是在下依然坚持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只不过需要善加引导才能实施,这引导的节点就在相模北条氏的身上,是不是可以变的更容易一些呢?比如对下野、陆奥的纷争作出战略防御的姿态,而全力对付相模北条氏应该会好很多吧!”
沉寂许久的本庄实乃言道:“东上野防御,下越防御,出羽要不要防御?如果防御要多少兵力又当如何布置?出征武藏多少兵力更合适?还有畿内呢?”
“这个……”本多时正顿时也卡了壳,这么复杂的战略推演不是一时半会能想通透的,通常一个关键节点无法想通,或者一条判断失误都有可能带来灭顶之灾,没人敢在这种问题上托大。
真田幸隆说道:“本多殿提供一个非常好的思路,请君入瓮用的好对南下关东产生奇效,而今春曰山城周围聚集六万余军势便是股巨大的威慑力,这股力量只要运用得当就回给我上総足利家带来极大的便利。”
探讨几天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究其原因还是想等一等畿内的变化,畿内三国同盟内部没有动作就没人敢提南下关东的行动,想必三好长庆也明白这个道理就是要比拼耐心,看是吉良家先动手南下关东还是畿内三国同盟先出问题,只要有一方出现变化这脆弱的平衡就会瞬间打破。
吉良义时不怎么担心遭遇突变,事到如今吉良家是占据很大的优势,三好长庆搞出的畿内三国同盟也好,勾结古河公方足利藤政又闹出反越后联盟也罢,对吉良家以及越后本土的影响简直微乎其微。
在越后国四个方向里,越中信浓上野三国都落入他的手中,唯一可以入侵的地方就是会津的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