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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在两人说话间,因为床塌的声音格外大,门外几个还没睡的男人已经找了过来。

许岐问道:“顾哥,我刚才听到一声巨响,出什么事情了吗?”

林叙白一听外人来了,连忙从顾宴京怀里跳出来,然后矜持地坐在了顾宴京的床上,顾宴京看他收拾好后才拉开了帐篷帘子。

帐篷外,所有人透过光线看到里面的景象,然后都惊讶了,他们脸上的表情迅速变换,从担忧转化成震惊和难以置信。

空气足足静了有三秒。

“卧槽?”

孟斯鸠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似的,他发出惊叹,看了看那塌陷成一个小坑的床,又看了看林叙白和顾宴京,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身后几人更是神色各异,沈逸风脸上带着吃瓜的表情,许岐脸上露出果然如此并不惊讶的神色,而沈驰野面部很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就像是吃了个苦瓜似的。

一个个拼到一起,可以当调色盘了。

先是孟斯鸠开了口:“顾哥要不要去车上,床不经造的。”

哎哟,也不知道刚才多激烈,干柴烈火的,床都被造塌了。

林叙白:“!”

林叙白瞬间明白他在说什么,然后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道:

“不用去车上,帐篷里还有张床。”

床挺大的,两个人挤一挤足够了。

然后补充解释:“是床的质量不好,还没躺上就塌了,以后不能买这家了。”

说完,只见孟斯鸠露出我懂的表情:“嫂嫂,不用解释,我都懂的。”

你懂什么啊。

眼见越描越黑,林叙白扶额表示随便吧。

反正坏的也是叔叔的风评,谁让叔叔准备两张床的,不准备两张床他就不会翻滚,不翻滚就不会床塌了。

“那哥你们继续,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孟斯鸠十分有眼力见,还扭头示意其余三人:“走,我们走。”

在三人走后,帐篷内重新陷入了安静之中。

林叙白见他们离开,然后将脸埋在顾宴京怀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都怪叔叔,他们误会了。”

想起沈驰野,顾宴京心道误会了正好。

闹了这么一出,林叙白只能和顾宴京一张床睡觉,睡觉前他提醒顾宴京道:

“对了叔叔,记得定闹钟,我们明天早上还要去看日出。”

来之前林叙白查过了,距离露营地不远处一处山坡上,是看日出的绝佳地理位置,既然来了一趟,正好看一次日出。

“好,明天我叫你。”顾宴京回道。

夜色逐渐深沉下去,山间升起一轮明月,月旁是一川疏星,星星点点,帐篷里的人都陷入了睡眠。

除了沈驰野。

他的心里憋闷,白天发生的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里反复上演,虽然大多只是些普通相处,但足以搅得他心烦意乱毫无睡意。

他发现了,林叙白在顾宴京面前和别人面前完全是两幅模样,在外人面前时,他大多是冷淡疏离的,话很少人性格认真,让人感觉这人很清冷,没什么世俗感。

也就因为拍戏仔细和他相处了之后,他才能和你关系好一点,但也只限于好一点而已,实际上还是保持客气的。

但今天他看到的林叙白,和印象中的林叙白相差甚远,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林叙白在亲近的人面前,也会撒娇,也会话很多的笑。

他一边庆幸自己能看到林叙白的这一面,一边又因为林叙白是对着别人露出这一面而感到痛苦。

林叙白和顾宴京看起来越好,沈驰野就越感到难受,他们是那么般配,沈驰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