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觉得有趣。”
黑子哲也面无表情,工藤新一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感兴趣的模样。
黑羽快斗“哈!”了一声,“这就是你不懂了。”
“黑子君存在感本来就低,现在是有意识地锻炼自己的气场,这样在球场上走位或传球,干什么都不容易引人注意。”
质疑他的魔术就是质疑他的专业性,黑羽快斗叉腰:“就像魔术师要时刻保持‘pokerface’那样,即使手上拿着的是一副烂牌,观众也不会察觉到魔术师的意图,明白了……”
“咚——!”水杯碟子掉进水槽,噼里啪啦发出几声巨大的闷响。
森川来月捂着头,目光涣散,撑在水槽边的手指惨白,脸色难看得吓人。
【等阿月再长大点,手就稳了。】
有个人牵着他,大手十分温暖。
【阿月的易容手法越来越熟了嘛,不错。】
桌上摆着的,是森川来月常用的易容工具。
【快斗,要叫哥哥。】
这是……黑羽盗一?
【知道什么是‘pokerface’吗?】
这种感觉……是有人轻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森川来月忍不住惨叫一声!
脑海有根棍子不住地搅,松动的记忆片段上蹿下跳,森川来月头晕目眩,豆大的冷汗氲湿了他的视线。
——他见过黑羽快斗。
不止如此,他和黑羽盗一应该很熟,在记忆里见面的次数不是一次两次。
那站在他隔壁的是谁?
是黑羽盗一认识的人吗?
那他呢?
他又是谁?
“——阿遥?阿遥!”
森川来月神情恍惚,视线逐渐清晰,看见安室透一脸紧张的表情。
安室透见他嘴唇发白,二话不说要拉他走:“我送你去医院。”
那怎么行,去医院抽血会留下他的痕迹!
“不、不用不用……”森川来月赶紧摇头,“昨晚没睡好,大概是低血糖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他的样子确实和低血糖的症状很像,安室透只好将人扶到凳子上,转身打开店里的冰箱,看有什么能用得上。
“拿那罐草莓糖浆。”苏格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进吧台,挽起袖子要帮忙。
森川来月哪好意思:“我感觉好多了,不用那么麻烦。”
他是不知道,他刚刚那副样子好像随时要歇菜,大家都吓了一跳,现在说什么也不让他动弹。
“你先坐着,万一站起来又头晕怎么办。”安室透难得肃声,满脸不赞同。
苏格兰也安抚道:“我做个草莓牛奶,很快的。”
榎本梓干脆将森川来月摁在凳子上:“你现在只管好好坐着,别给人家添麻烦。”
安室透说:“还有份蛋糕,你要还是很不舒服就先吃了。”
他说着就要从冰箱将蛋糕拿出来。
森川来月傻眼。
不是,这……现在谁是老板谁是客人啊。
森川来月真的感觉自己好多了,在被灌了一杯甜食之后,头疼的症状也不明显了。
坐在吧台边上的三个少年齐齐松了口气,尤其是黑羽快斗,刚才他大气都不敢出,还以为是自己说话声音太大,将店长小哥吓晕了。
黑羽快斗小心翼翼:“遥哥,你真的没事吧?”
森川来月说:“没事没事。”
少年终于放松下来。
森川来月有些感慨,记忆中的黑羽快斗只有豆丁大,被黑羽盗一抱在怀里,路都走不稳。
可惜现在他的记忆不全,而且估计黑羽快斗也没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