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不受控制的把林天的衣服从柜子里拿了出来,像个变态一样拼命地闻着衣服上的味道。

也许,我真的有病。

我回忆起第一眼见到他,学姐身后那个高大有型的男人,第一眼便惊艳了我,便让我一直自惭形秽,随着后面的接触,我虽然讨厌他,可却忍不住敬佩他、羡慕他,当发现他喜欢我的时候,我的虚荣感要胜过恶心感,也许,这就是我的病。

我闻着这个我恨的人的衣服,浑身热得不行,我放下所有的理智和束缚,把裤子脱下一半,用性/器蹭着身下的衣服。

性/器很快便硬的不行,我喘着粗气,幻想林天站在我身后,他摸着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朵,穿着这件衣服一下下的贯穿我。

我记得他的家伙,又硬又长,滚烫的像是一个铁棒,每次插进来的时候,都像要把人干坏一样,激烈而狂躁。

后面传来一阵空虚,我把手指伸向了后方,手指不够灵活,也不够长,反而让这种空虚感更甚,我看到茶几上林天的一支笔,咬着牙塞进了后面,笔在肠道里上下滑动,我咬着那件衣服,趴在沙发上喊林天的名字。

笔在我肠道里面插的越来越深,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自虐似的一插到底,一阵痛感传来,我呻吟着射了。

我趴在衣服上大口喘着粗气,高/潮过后,理智一点点的回归,我在洗手间抹了一把脸,顺便把笔扔进了垃圾桶。

苏栋,你真的是没救了。

今天,天气有点阴,我加了不少感谢费,才有司机愿意拉我过来。

例行的登记做完,依旧是上次的医护人员接待的我,她打量了我几眼,问道:“你确定要看他?”

我点头,她把我领到顶楼,然后指着一个房间,说:“我们院病人看望自由,不然绝对不会带你来,喏,就在里面呢!”

我慢慢走过去,看到那扇门上有一个小窗口,我顺着窗口看进去,只能看到一片白,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那个,我想进去看他,行吗?”

护士皱眉,道:“病人情况不稳定,不允许近距离看望。”

情况不稳定?我向里面看了一眼,明明很安静的躺在床上。

“我进去说几句话就出来,美女,帮个忙,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