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参观了一下毅毅的家,就花了我二十分钟的时间,宝贵的20分钟,是我这辈子花的最不值的一次,现在我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把这个万恶的富二代喝倒,替广大无产阶级出口气,最好喝到他哭着对我说:大哥,我服了,才能解开萦绕在我心头的嫉妒。

今天的苏栋,还真是不招人喜欢啊。

酒箱放在地上,吃的搁在茶几上,人坐在沙发上,脚踩着啤酒箱,这是男人喝酒的仪式。

我和毅毅先是一人闷了一瓶,我满足的靠在沙发上,打了几个饱嗝,有点小爽。毅毅规矩的坐在沙发上,正拿着湿巾给下一瓶啤酒瓶口消毒,真是可怜他了,竟然摊上了个我这样的室友,把他从天上拉下了凡间。

“人家也都是消过毒才往里装啤酒的,你还擦它干什么?”

“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