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啊?”

林融没有说话,似乎又在看窗外。

“苏栋,如果我跟你说,我得了一种只能控制却不能治愈的病……”

林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空灵,像是迟疑,又像是急迫的想说出口。

“你会不会……”

我看着面前青瓷瓶上面的小绿树,叶子上蹲着一个小飞虫,似乎到了该“入土”的时候了,却又在那里苟延残喘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