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相与的,他可与你为难?”

顾颜摇头:“圣上荣恩,他对我还算敬。说起沈朗潍,我这倒有一事要问,亦和,你可识得李哲?”

连亦和微惊:“我不过前两日才见了他,阿颜怎知我认识?”

顾颜避重就轻道:“亦和,你切记离他远些。李哲作风轻浮,不过是浑公子,与我们也不是一路。”她虽不清楚那禽兽是不是李哲,但远离他总归不会错。

连亦和见她不像玩笑,只道:“阿颜放心,他不过来府里寻大哥解闷,我又正巧与他碰了面,彼此还算不上熟络。”

顾颜稍稍放了心,与她边走边聊:“你去本家这两月,可有什么奇遇?”

连亦和眸底闪过微微喜色,可只一瞬,她就立马掩盖:“我不过整日陪祖母一起,如果赏花饮茶这些算的话,日子倒还有趣。”

顾颜小心一句:“那你可曾遇什么人?”虽李哲嫌疑很大,可她并不想放过任何的可能。

连亦和微诧:“阿颜,你究竟想问何?”

顾颜无法将一切与她道明,便想了托词:“我自破获绑架案后,对人性也算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亦和,我担心你遇人不淑,会被坏人蒙了眼。”

连亦和在本家也是得了消息:“我也听闻京城出了绑架案,还有人道绑匪是被鬼上了身。更有甚者,还说是香料在背后作祟。”

顾颜被这些无稽之谈气笑:“绑匪不过是患了离魂症,怎会被如此谣传!还有那香料不过奇特些,怎它就成了幕后主使呢。”

连亦和也是不信的:“阿颜不必气,百姓不过三人成虎罢了!听你所言,我还蛮好奇,那香究竟有何奇特之处?”

顾颜站定在马车前,将绑架案的前因后果与她详细讲明。连亦和慨叹:“哪里就怪香料呢,不过是他们愚昧追崇礼教造成,只是可怜了一双有情人。”

“亦和不如随我一起去趟城西,我好帮你引荐品香坊的掌柜。”

连亦和点头应下,顾颜随即提裙一跃,与她同上了连府的马车。

因她们也不赶时间,马车行驶的并不快,等到城西时,日头已然升高。

自绑架案后,百姓大都觉得品香坊的香料有怪。一传十,十传百,品香坊的生意渐渐便

没落。等顾颜她们到时,就只邯邱一人在铺内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