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笑哼一声:“谁要与你再生。”
沈朗潍玩笑道:“在幽州时外公可说,让你生十个八个,也好带几个与他老人家享乐。我一听,这哪里行,自己的夫人就该自己疼,当即就与外公拍板,决定只生两个就好。”
顾颜拍了拍他的手:“又混嘴不是,外公哪里舍得我受罪,这一听就是你编排。”
沈朗潍:“这不为哄夫人开心嘛。阿颜,我答应你,你想生几个,咱们呢就生几个。”
“沈朗潍,你何时变得如此疼人了,我还真有些不惯。”顾颜抬眸,看向他唇角泛起的酒窝,轻轻用指点了点。
“阿颜。”沈朗潍反握住顾颜的手,用唇过拂她的手心:“曾经的我在你心中当真如此不堪?”
顾颜想及前世他与她的凉薄,用力、狠狠地点了点头:“还记得我与你说过那个噩梦,在梦中,不止有于石,还有你,铁石心肠、冷若冰霜的你。但好在噩梦已醒,一切雨过天晴。”
沈朗潍与顾颜抱紧:“阿颜,我虽不清你梦中经历什么,但我沈朗潍今日以身为誓,往后余生,若有辜负,定当万劫不复,永堕轮回。”
顾颜赶忙捂住他的嘴:“平白说这些作甚!梦终归是梦,梦醒就算,哪会一辈子沉沦其中呢。”
沈朗潍也没想顾颜反应如此激烈:“好好好,我不再说便是。阿颜,我突然有了想法,不如我们的孩儿就叫慕言。”
“沈慕言。”
顾颜当即一喜:“嗯,是个好名字,不妨这样,他若是个男孩,便唤慕言,但若是女儿,咱们就作思薇,你觉得如何?”
“好,全听阿颜。”沈朗潍说着,一连打了三个哈欠:“昨夜睡眠不足,夫人,不如你我……”
“沈朗潍,你简直越来越胆大,天都没黑,况且我如今怀有身孕,你都不能克制一下下。”
“夫人,你再说什么,你可莫要想多,为夫是真的困。”
“沈朗潍,你敢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