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太子更能胜任那个位置。”
就凭这句,大可治两人僭越之罪,顾颜实在想不通她是何目的,于是蹙眉问道:“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沈容期将手中的花递与顾颜:“我想请表嫂网开一面,就此放过三皇子。”
顾颜被她话弄笑:“四皇妃未免高看,我何德何能担起‘放过’二字。”
沈容期亦笑:“表嫂出身显贵,又何须妄自菲薄。顾大人威望,在朝堂,他一句可能胜别人千百,三皇子若得他一句好,胜算岂非更大。我想,若非三皇子与表哥自小交好,表嫂也不能顺利嫁进沈府。”
顾颜:“如此说来,我同朗潍还要谢他不成。”
“表嫂聪慧过人,三皇子待你是与别人不同,都这么久,你应当能感知到。”
沈容期说这句话时,眸里满是艳羡,顾颜却通透,早早看透蔺相廷本性。
“他待我不同,完全是因我宰相之女的身份,而恰好,我又不惹他厌烦。对他来说,一个能与他助益,又恰好还不错的女子,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但他为表哥,不予追求是真,顾忌你安危,不予你做局谋害,亦是真!”
“表嫂。”沈容期背脊挺直,蓦地跪了下去。
顾颜一惊,连忙将人扶起:“他究竟有什么好,为他如此委屈自己,当真值得?”
沈容期却道:“表嫂,倘若你我立场换,换作表哥如此,你又当如何?”
顾颜怔住,良久,她才开口:“我答应你,不再追究就是,自然,这得是在他亦‘放过’我们的基础上。”
沈朗潍的身世与蔺相廷而言,就像是一座沉睡的火山,指不定哪日就会喷发,终究不得心安。
“你为他如此,他又可否知晓你的心意?”
顾颜与沈容期都出亭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沈容期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