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事耽搁了。”

“六郎,你真的没有来七星桥?!”顾颜心猛地一跳,为何他亦没有按照既定的事实发展,这中间,又究竟是哪里出现了纰漏?!

沈朗潍点头,解释道:“义父突然与我飞鸽传书,于是我便转换方向,直接赶去寻他。”

“义父?”顾颜震惊不语,竟是因为那个神秘的义父。

“阿颜,我去年有无来七星桥,似乎与你很重要?”沈朗潍见顾颜蹙眉沉思,不禁开口问她。

顾颜却不理,反而自顾自问:“六郎,当日义父为何寻你?”

都过一年之久,沈朗潍不禁回想:“此前义父很少这般急召,都是让人与我传话,或者等我闲下来时,主动去拜见。如今想来,义父当日的确是奇怪,明明来信说得急,但等我到后,不过与我说了几句寻常,待城门要关时,才放我回府。”

每逢节日庆典,城门都会比平常稍稍关晚一些,一般是过了子时,到了第二日才会关。

沈朗潍这么说,倒像是义父特意为之了。

顾颜:“六郎,不知义父如今现在何处?”

沈朗潍沉默了几秒,他忍下心中困惑,如实答道:“义父他就在京郊怀来山庄。”

顾颜抬眼看月,而今时辰不算晚,从此处出城倒也来及。

“六郎,如果我们现在去拜访,是否会打扰义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