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紧着看向林成:“沈统领可在典狱司?”

闹归闹,玩笑归玩笑,有人想谋害蔺双儿亦是不争的事实,此事是该知会沈朗潍的。

林成努力收起笑:“统领应该在的,特使想回典狱司寻统领?”

“既然郡主不与我们坦白,想来这个案子只能靠沈统领出马了。”顾颜说完,不禁又跟着心念一声:“没办法,如今若想蔺双儿配合破案,也只能靠沈朗潍出卖色相了。”

典狱司,沈朗潍书房。

沈朗潍正将近期批阅完的卷宗递与刘恒义手中。

“统领,卑职私自做主请特使出面,你,不怪罪卑职?”假设换作从前,他可免不了受沈朗潍责罚。

沈朗潍眉尾上扬:“怎么,就这么想我发配了你?”

刘恒义见沈朗潍似带着隐隐笑意,遂也大胆玩笑了一句:“卑职就是觉得,自从顾特使来典狱司后,统领似乎变了许多。”

沈朗潍微微侧头:“哦,那你觉得我是变好,还是说……”

假设答变好,岂非从侧面印证了他原先处事不佳,但若答变差,仍旧是无法自圆其说。眼下,刘恒义十分懊悔刚刚多那一嘴,好端端的开他玩笑作甚,这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嘛!

他紧忙垂下眸,支支吾吾着:“卑职,卑职……”

“统

领,顾特使在外求见。“有司卫及时进来禀报,恰好帮刘恒义解了围。

刘恒义松了口气,立即作揖:“那卑职就先行告退。”

顾颜走进书房时,刚好与刘恒义打了照面。

“这刘副统领怎看着如此紧张?”顾颜不禁问沈朗潍。

沈朗潍起身,紧接着关上书房门,然后握住顾颜的手:“阿颜。”

顾颜立马将手抽开:“沈朗潍,你注意一些,这可是在典狱司。”

沈朗潍微微一笑,带她到茶案前坐:“此趟王府之行,又不知我们顾特使寻到什么线索?”

顾颜轻睨了他一眼:“与你说正经,王府里果真有人想谋害郡主。”

沈朗潍倒茶的手一顿:“阿颜还查到什么?”

顾颜将查到的线索与他一一告知,然后摇了摇头:“郡主的性子你也是知,况且她对我也不是信任,所以我想请你出面,再去王府探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