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应耳快步回屋,将妇人推来院子,顾颜几人也随进到院子。

花圃不远处,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后,那一双尖锐的眼,旋即收回了目光,不假思索地离开。

应耳:“阿娘,这几位是盛京典狱司的大人,是来查阿兄的案子。”

那妇人一听是典狱司来,激动得全身颤抖:“大人,请你们一定要为小儿做主啊。”

顾颜上前安抚:“大婶,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他一个真相。”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妇人情绪还不稳定,顾颜便道:“你是应儿?不妨你先扶大婶回屋歇息。”

应耳点点头,她也不想阿娘听及阿兄的事,再伤心伤神。

等她安顿好阿娘,再出来时,第一句便是与顾颜纠正:“应儿是我乳名,我姓应名耳,笙箫聒耳的耳。只阿娘同阿兄才能唤我应儿。”

顾颜微微欠身:“是我冒昧了。应耳,你阿兄外出回来,他可与你提及什么?又或是他行为与寻常有没有不同?你务必仔细回想,哪怕细枝末节,也不要放过。”

应耳眼神先向右瞟,又过了片刻,只看她目光回正:“阿兄常去那家文渊斋,他并没提及有意外发生。回来后,他就去了卧房练字,再没出房门一步。”

顾颜:“不知是否方便?我想去他卧房看一看。”

“有何不可。”应耳走在前领路:“自阿兄出事,他房里的东西我都没有动,只是他房有些乱,大人们不要介意才是。”

死者的房间就在院子东侧,走几步路就到。应耳才打开卧房门,几人望过去,不由被屋内的景象惊呆。满屋,已是被废弃的纸稿覆盖。

顾颜随手拿起一张,只看一眼,便知他在摹仿文学大家董昌的字:“你阿兄是不满意这些手稿?”

应耳慨叹一声:“在我看来,这些字都是一样。可阿兄却不满意,他总一张又一张的写,稍有不满,便又重来,久而久之,就成这般了。”

沈朗潍先一步进去,他拨弄着脚下的纸稿,径直来到书案前:“你发现死者时,他是在这里?”

应耳点头:“阿兄就伏在案上。”

其余几人也跟着进去,林成率先开口:“统领,恕属下愚昧,你又如何得知死者死时是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