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哥明确与我说,他已经知错,正在想法子哄回大嫂。”

沈朗潍:“你继续往下说,五月初十,又是什么情况?”

“我也想大哥大嫂重归于好,便在五月初十那日,将孩子抱来我的身边,想与他二人独处的机会。”

沈朗潍问道:“事后,你为何不与府衙提及此事?”

“翌日,我再得知大哥遇害的消息后,还以为是他们又起争执,大嫂一时心急,才做了错事……我因在家中照顾孩子,并不曾来公堂听审,若非今早大人告知,我恐怕还蒙于鼓中。”

沈朗潍看向冯寻:“冯寻,你还有何话要说!”

冯寻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还想狡辩:“大人,当年的证人全都作了假供词,您不能因他们遇害,就只怀疑我啊。”

沈朗潍目光沉沉,随手将一本卷册扔与他的面前:“你自己看看,这又算不算证据。”

冯寻手哆嗦着,尝试翻了好几次,才将将打开卷册。他定睛一看,这,这竟是他与魏向通之间做生意的账本。

沈朗潍:“冯寻,你做布料生意,这些年前前后后往来的账目,你可有核对?”

冯寻哆嗦着:“没……没有。”

沈朗潍笑一声:“你没有,可本官已经找人替你核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作假账蒙骗银储司!”

“我,我……”

冯寻慌张到语无伦次,沈朗潍见势继续逼问:“昨夜,本官还有这府衙众多捕快都亲耳听到,你说是魏向通逼你。他究竟如何逼你!又如何与你不留后路!而你,在面对他的威逼时,是作何反应?是生气,是不屑,还是说你要置他于死地!”

随着惊堂木一声响,冯寻终是泻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