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信街,在进了一家刺青店后,足呆了一个时辰才出,出来后他就忙寻了商队,坐车回了福禹。”

“永信街?刺青店?”顾颜只觉得这些字眼很耳熟,可她又是在哪里听过呢?

沈朗潍看她出神,便问:“阿颜,刺青店是有不妥?”

顾颜并不着急回话,她思绪伸延,脑海里一帧一帧回想着。永信街?她突得眼眸一亮,终于想到了!是那日在秦画家外,遇到一位书生,那书生曾同她说,永信街上新开了家刺青店,店主姓毛,也是福禹人。

姓毛,福禹人,刺青店,银扇草?!

“公子,我想我知道那位毛公子如今身在何处了!”

沈朗潍绝顶聪明,观察亦是细致入微,他只凭顾颜只言片语,大约就猜出来:“阿颜是指刺青店?”

顾颜点了点头:“刺青店店主姓毛,也是福禹人。”

沈朗潍顿了顿:“阿颜可是困倦?”

顾颜笑着摇了摇头:“公子,月色正好,想来永信街上的风光会更好呢。”

沈朗潍站起身,忙唤小厮备了马车。顾颜也来不及回院子换衣衫,这身虽是轻便,但也不失大雅。她与沈朗潍一齐上了马车,刘宇、郑文则骑马护在两侧,三马一车,并驾一线,在这寂静的街道上,尤显沉重。

永信街距沈府有段距离,等他们赶到时,都快到亥时末。街上大多都是商铺,夜深,一整条街都关了铺,入目黑漆漆一片,虽是在夏日里,还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刺青店也同周围店铺一样,大门紧锁着,从里而外无一丝的亮光。

刘宇纳闷道:“属下曾打听,这店主是住在铺里的,莫非是睡下了?”

沈朗潍沉眉:“这锁是从外锁,看来人并不在铺里。阿颜,借你耳环一用。”

顾颜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还是摘了下来,递与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