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邓坚既会娶年轻娘子为妻,不过是图夫妻间的床笫之事更加鱼龙得水。但照今日来看,邓夫人连站久一些都要气喘,邓坚娶她,当真就只作花瓶?
顾颜想了想,他两人年龄相差快二十,指腹为婚,青梅竹马是不可能了。再看邓夫人一身气度不俗,也不像春华楼掌柜所道,是贪慕富贵之人……
“莫非两人是有真感情在?”忘年之交是有,那忘年之恋也应是会有吧?!
沈朗潍轻声一笑:“你瞧,你自己都没了底气。”
“公子,还有一点,不知你有没有听出,邓夫人的口音不像是陇南本地的。”
顾颜双眉从上马车时便一直皱着,沈朗潍见状,不由起了怜:“阿颜,你不必费心想,待暗线查清她的背景,一切便自有分晓。”
暗线?是啊,沈朗潍这次来陇南是带了暗线的,也不知……
“除了吴忧、吴颉,公子可还有带别人,若他们忙不来,我的侍卫也可帮忙一二。”她还是想再问一问,万一有万一呢!
“她为何总这般在意我的暗线?”沈朗潍眸底闪过一丝的诧,想问的话都到嘴边,却又忍下了。他要寻一个他绝对有把握的时机,再探顾颜心底究竟作何想。
“我没想这案子复杂,就只带了他二人来,眼下他们还能处理,倒不用麻烦你的人。”
顾颜心底不免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恢复平静:“若公子以后需要,尽管吩咐就好。”
前方青石路上,不知怎么多了一个水洼,车夫躲闪不及,直接是碾压过去。车厢坐着的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颠簸吓了一跳,顾颜重心不稳,整个身躯竟往前倒去,重重倒进了沈朗潍的胸膛。
车厢内一下就安静。昨夜下了雨,车轮行了一路,不免沾上泥土,湿润的泥土经不住碾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阿颜,你,可还好?”沈朗潍背脊笔直地坐着,一动也敢不动。
顾颜忙起身回位,她捋了捋鬓前散下的发,声有些尴尬:“我没事,多谢公子搭救。”
“阿颜,今早的话我还没讲完。”沈朗潍旋即往顾颜身侧挪了挪:“你气然娘昨夜与我一起,可是……”
“停下,快停下,我想到了。”是方世瑜在外奔跑着敲打车厢,听他声还带了不小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