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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过、崩溃过之后，林漾的粉丝们又声嘶力竭地质问她。

林漾死死地抓住轮椅的扶手，灰白着一张脸后退。

她最擅长煽动舆论攻击别人，她也向来能言善辩，可当她被舆论反噬、板上钉钉的证据砸在她身上，她所有的巧舌如簧，再无法为她赢得人心。

她知道，在绝对的证据面前，她继续否认，只会收获更多厌恶。

她还是摆出了最楚楚可怜的模样，试图用眼泪博得一部分支持与谅解。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才会伤害了周央央。”

“一时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