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比普罗亚矮,所以当时年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小心翼翼地抬着下巴仰视普罗亚,关心的问道:“普罗亚你怎么了?你被那个实验品吓到了吗?没关系的,他现在已经死了,不会再吓到你了!”
说着,泽兰的语气甚至已经有些雀跃起来。
泽兰第一次带自己的小伙伴来到完全的属于自己的地盘,恨不得能立刻向普罗亚展示自己所有的,令他骄傲的研究成果,根本没有注意到普罗亚刺客反常的沉寂。
“呃……”普罗亚没有说话,整个实验室里都是死一般的沉寂。
泽兰似乎也开始知道自己的小伙伴并不喜欢他这个地方,他只能怯怯地站在普罗亚身边,不知道能说点什么。
普罗亚看向泽兰的眼神带着不可置信:“你怎么可以这样?他们都是活生生的生命,那个植物人还是活着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们?”
“可是……”泽兰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有问题,“他们是被送到我这里来的,他们就是我的实验品呀,为什么我不可以处置他们呢?”
“可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他们都是生命,他们被送过来的时候也是活着的,你怎么可以——”
普罗亚顿住了。
他注意到了泽澜的眼神。
泽兰的眼神里带着迷茫,不解和疑惑。
荷兰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不给我杀死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实验品,他的小伙伴却要跟他发这么大的火。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普罗亚知道他和泽兰是不一样的。
他被当成一个正常的「人」来教学,而泽兰只是这个组织里的一个实验机器。
那天两个人互相看着,再也没有说话。
直到那个身份牌被偷的研究人员触发了组织里的警报,他们在泽兰的实验室的门口抓住了这两个正在对峙的孩子。
那一天过后,泽兰在自己的实验室里被关到了成年,他再也没有和普罗亚见过面。
他们的下一次见面是先生把他们召集起来告诉他们都要去帝国军校卧底的时候。
就连那个时候的两个人也在没有再一次的交流,仿佛年少时候关系很好,可以在晚上偷偷的趴在一个被窝里分享美梦的那一段时间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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