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的,猥/琐的不行。
好。穆钰笑弯了眉眼。
这孩子,小孩子脾气。除了爱占点儿他的小便宜,其他的还真没做过过火的事儿。
清越一个飞扑抱住贝贝,搁那满足
的蹭啊蹭
多大了,还要哥哥抱抱。穆钰下意识的忽略那只一直抚摸着自己腰背的毛毛手,好笑的点了点清越的额头。
还有两年就及冠了,不小了。清越握着穆钰的手轻吻。
眸子里满是柔情和认真:然后,我就能娶你了。
清越打小就把人叼进了被窝里,一直搂着抱着的,丝毫不撒手。
只是这么多年,他也就停留在两个人拉拉小手,搂搂抱抱上。
他跟他爹一个思想。
一定要等到给了爱的人一个名分,堂堂正正,八抬大轿的把人娶回去后才把人嗷呜一口,吃掉!
竟说些好听的话。红晕染了穆钰的面颊,他有些羞怯的撇开了眼。
哥哥,看看我。清越把人抱在怀里。
两个人年纪一般大,贝贝还比清越大了一个月。
可是现在除了两个人一样高以外,清越的体格甩了贝贝好几条街。
穆钰窝在清越的怀里,纵容的让他的毛毛手偷偷溜进自己的衣服里,怜惜的抚摸着他的小腹。
等咱们结了婚,就要两个娃娃。清越笑着露出了小虎牙,嘴里絮絮叨叨的念叨着该如何坑儿子。
然后一只去打理家业,一只去帮忙。咱们两做个甩手掌柜,游山玩水去,多自在!
穆钰闻言,好笑的按住清越抚摸他小腹的手,笑道:你呀,就知道坑自己儿子。
嘿,老祖宗传下来的,没办法没办法。清越皮的不行。
他可是还记得自家爹坑他那回呢。
怎么说话呢?那是你父亲。穆钰隔着衣服拧了一把清越的手背。
嗷呜掉了,肉掉了!要被拧掉了!清越立马凄凄惨惨的叫了起来。
一边叫还一边贼心不死的继续摸。
穆钰索性不理他了,只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要他喂自己吃药膳。
今天的有点儿甜。吃了几口药膳,被清越擦嘴角的这功夫,穆钰又回了一句:你放糖了?
放了。清越细致的擦去贝贝嘴角的汤汁,这才又开始喂他。
边喂边说道:你这两天又嘴苦了吧,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贝贝一生病要好的时候就嘴苦,这个他记得清楚。所以从今天开始的药膳要多加一些糖。
唔穆钰扭头专心吃起了药膳,可是耳尖的红却勾的清越心痒痒。
好不容易挨到喂完了药膳,清越赶紧啊呜一口,含住了贝贝的耳尖。
啊贝贝身子一僵,随即颤抖了起来。
清越舔了舔,直把人弄得浑身粉嫩嫩的才作罢。
你你这个、小混蛋脱力的窝在清越怀里,穆钰有些羞恼的埋首在他胸前不肯出来。
唔,丢死人了!
这个小魔头,果然就会作弄他!
嘿嘿嘿,哥哥真好。每次一把人逗弄的羞恼了之后,清越就打滚卖萌,叫哥哥。
奈何穆钰十分吃这一套。
每每都心软的不做计较。
你就是吃准我了,你个小魔头。穆钰窝在他怀里摇摇头,嘴角含笑,眸子里满是暖融的细碎光芒。
哥哥是我媳妇儿,我不吃你又吃谁?清越嘴上便宜一点儿也不放过。
穆钰拿他没办法,他算是了解自家母父为何有时候想打他父亲了。
这四六不着调的,贫嘴的厉害。可惜你说打也不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可是憋的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