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我最嫉妒的就是,你一个无情无义的婊子,居然对陆景有过真正的感情。”

“没,没有……我,只是,信过他。”迟朔被枪身的悍然侵入顶得只能把话语断断续续地吐出来,在枪身抽出之后,他才缓了一口气,阖上眼,似乎被枪身折磨得耗尽了气力,“仅此而已。”

取代枪身的是青年人的性器,从裤链里弹出来勃起狰狞,尺寸比起枪身也不遑多让。

“能不能到沙发那儿,在这儿我撑不住。”漂亮男人还不忘笑了一下,“你干起来太猛了。”

陆存野想到的却是这人笑起来说的话必然是谎言的定律,怒意顿时上涌,羞辱道:“不用你撑住,婊子的工作就是钉在肉棒上乖乖挨操。”

他一边抽送一边感受着湿热甬道包裹住肉棒的细碎快感,被肏热的熟穴对肉棒的接受力异于常人的迅速,穴肉在卖力地吸吮他的茎身,无论它的主人都多么不愿意,身体的反应永远比心理更诚实。

经过了枪身的粗暴扩张,如此野蛮而原始的性交并不会带来除了摩擦外的快感,迟朔用指甲死死扣住陆存野背上的衣料,险些儿要把那昂贵的布料抓破,他咬住下唇拼命把声音闷死在喉咙里。

枪被丢在脚边,他的双腿都被陆存野抬起到腰部的三角肌旁侧,整个身体便果真如陆存野所言,仅能以插在身体里的肉棒作为支撑点,龟头破开穴肉,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痛觉转为肠壁的饱胀感,被填充满的胀感令被操弄的人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肠肉一圈圈地缩紧,为肉棒的所有者带来极致灭顶的快感。

十几分钟后,陆存野无套射在了迟朔的身体里,这对他而言是一次快车,他正常的时间是四十分钟起步。

迟朔清楚这一点,他挑了挑嘴角,瘫倒到办公室的皮沙发上,点了根烟,没有对时长作出任何评判。

“我要赶八点半的飞机,飞趟加州。”陆存野没有脱衣服,他干完后只需要记得拉上裤链。

抬臂看了眼表,陆存野大步走到迟朔身前,俯身把迟朔叼在嘴里的烟夹走。

“抽烟对肺不好。”陆存野道,他把沾了迟朔口水的烟叼进自己嘴里,吸了一口后,吐出直直的烟,再把烟头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内。

迟朔舔了下唇角,他的唇角容易干裂,越裂越想舔,越舔越容易裂,就像个恶性循环。

“原来嘉莉号的慈善聚会没有邀请你。”

陆存野对着镜子整理被弄乱的衣服,扯下领带重新扎起,闻言轻蔑地笑道:“慈善聚会?慈善就是个噱头,不然他们无法向外界解释,为什么轮船上聚集了那么多上流世界的人们,还有可疑的巨额资金流动。”

他转身看向迟朔:“麦克斯要带你去?”

“嗯,那儿都是大鱼,麦克斯先生不会错过。”没了烟抽,迟朔缩在沙发上,曲起腿,百无聊赖地玩手指,一副颓靡的模样。

人漂亮,颓废的样子也相当惹人怜爱,陆存野那点没熄干净的欲火有窜着火苗网上冒,蠢蠢欲动地想把那人纤细的脚踝拉开,再狠狠地操进去。来11037968\/2. 1,~追更本_小\說_,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可惜飞机是必须要赶的,加州是务必要亲自去的,那儿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那是他好不容易从他爸手里抢过来的生意之一。

“那你要小心了。”陆存野将领带的结推上衣领口,说出的话却让迟朔的脸色有一霎那的僵硬。

“我爸,陆景,刚巧也在嘉莉号的邀请名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