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习惯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里小迟掰指头算站街工资,又萌又惨????
彩蛋内容:
客人走了以后,迟朔动作缓慢合拢起腿,强忍后穴被灌满精液的不适,俯身拾起地上的三张纸钞。
两张二十元,一张十元。
那个客人还是扣下了十块钱没付。
五十块钱就五十块钱吧,总比没有要好,和先前赚的五十五合起来是一百五,按规矩去掉溢出的五块钱,他今天能赚到自己手上的只有五块钱。
迟朔心算很快,即便浑身疼得厉害,他粗略地计算了收益:他一个月起码要赚三千,一天就是一百块,如果按照两个客人只能赚五块钱来算,他一天起码得接40个客人,如果接一个客人的时间是半个小时,他一天要连续接客20个小时才够。
可是,怎么可能实现呢,客人最多的夜里他也才接到了两个客人,更别说青天白日了。
迟朔蹒跚着扶着墙走到铁皮车厢后面,用公用出水管清洗好下身,顺带用钉在车厢面上布满蜘蛛裂纹的生锈镜子检查脸上的肿痕。
还行,没破相,估计熬到早上就能消肿变成淤青,过几天淤青就会褪掉。
33、开学(蛋:刚接客的落魄小迟10)
开学伊始,寂静了整整一个寒假的学校终于焕发出了生机,走廊里楼梯下或飞跑或慢走的学生,办公室门口捧着卷子和作业本来回的课代表们,哪怕是厕所里都挤满了叽叽喳喳交流寒假生活和八卦的高中生们。
教室里则是每次收作业前例行的大型补作业图景,显然一个寒假并没有让部分高中生老老实实地写完成山的试卷和作业,李茹洁在拿两支笔绑在一起面目狰狞地抄语文的诗词默写,她数学有多好语文就有多差,平生最恨枯燥无比的古诗词默写,所以拖延到了最后再与之背水一战,反正这种作业一般是最后收,老师也不一定会看,最多翻翻看写了没。
周扬丽也在补作业,不过她打定主意了要走艺术生的路,所以补得不慌不忙,她只需要保持文化成绩在及格水平就行。
像封隋丁辉之流,靠关系进这个班的,压根不会把作业放心上,至少丁辉是一厢情愿这么认为的。
所以丁辉晃荡到封隋这儿,看到封隋写满了字儿的作业本,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卧槽,塔哥,你这从哪儿偷的作业本?”
封隋故作随意地瞥了眼旁边的空位,迟朔破天荒地还没来,虽然今天只是开学前一天的预开学,但迟到几乎没发生在这个好学生身上过,封隋从坐下来开始就莫名烦躁地转着手里的笔。
“烂泥巴帮我写的,羡慕吗?”封隋随口应付着道。
“我了个去,烂泥巴会帮你写作业,他脑子终于学瓦特了?”丁辉用夸张的语气说:“烂泥巴之前可是作业都不肯借你抄!”
封隋心道,老子把他操服了呗。
把迟朔搞上手之前,他确实存了向丁辉他们炫耀的意思,但转念之间,又把话头咽了下去。
他可不希望让别人觉得他是同性恋,嗯,就是这个理由。
丁辉没就着这事深入挖掘,而是带着危机感迅速回了自己座位开始借作业本奋笔疾抄,人就是这样,做坏事的时候,只要不是个例,哪怕多一个陪也能心安理得,一旦成了个例,那就是完蛋的质变。
翟昌亮也被丁辉拉到那边帮他抄作业了,尽管他自己作业都还差一些数学大题没写,只能脸色发苦地帮丁辉的抄英语试卷上的选项。在抄作业的人群里,英语作业是最抢手的,因为只需要写字母选项就能很快补满。
迟朔的走进来的时候无声无息,教室里各忙各的,而迟朔从不借人抄作业,这是班上人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