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身子也顺势沉下去,凑在他耳边说:“我们再试试呗。”
这个试试里面包含的意思不言自明。
迟朔有心用膝盖去顶开封隋,寄人篱下的处境却又令他不敢这么反抗,他瞪着泛出雾气的双眸看着封隋,肌肉的紧张突显出睡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封隋用自由的那只手把迟朔的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充满恶趣味地品尝着迟朔憋屈的表情。
迟朔穿着是吴妈拿的灰棉睡衣,是专门准备给客人的崭新均码睡衣,迟朔长得瘦,穿着就有些宽松,封隋从外面看见迟朔刚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系睡衣扣子的时候,就想亲手把这扣子再一个个解下来了。
身下的人停止了挣扎,似乎是认了命,只在裤子被褪下时猛得拽住了封隋的手,又在封隋威胁的神色下缓缓放开。
“轻点……”身下的人吸了吸鼻翼,偏过头,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我有点怕疼。”
……
迟朔的话再一次喂了狗,封少爷爽起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轻为何物,摸索着上次失败总结的教训,好歹进去了,但没坚持超过五分钟就交代在了里面。
还弄得床单上又染上血,迟朔疼得想叫,又害怕被楼下听见,咬得自己的手掌也是鲜血淋漓的。
事后迟朔自己去浴室清洗身体,幸好还不算深,清理起来不像做的时候那么折腾人,第二天早上他昏昏沉沉地睡醒已经是八点了他的生物钟一般是六点出头。
床头柜上放着被保温罩罩住的早饭,他抬起手,发现手上的咬出来的伤口已经被创口贴贴好了。
昨夜封隋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已经忘记了,隐约记得封隋走的时候神情带了点羞恼,似乎是在为时间不持久生闷气,又没法把这气撒在别人身上,只能自己吞下去。每日资源:952160283
即便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甚少,迟朔也知道,五分钟绝对不能算长。
他也不知道,封隋五分钟就交代出来的那一刻,脸上起码呆滞了三秒钟。
封隋只有五分钟,迟朔心想,这是好事啊。
如果他得了阳痿就更好了。
想到这儿,晨起洗漱完的迟朔咬着被闷软的油条,甚至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
吃完早餐后,迟朔端着餐盘下楼,看到吴妈和迟欢正坐在沙发上剪红纸,吴妈在剪,迟欢托腮坐在旁边乖乖地看着。
“哥!”迟欢看到迟朔下楼,欢快地喊了一声。
“你们在做什么?”迟朔看到茶几上剪好的红纸,说:“窗花?”
迟欢用力地点了点头。
现在正是年关,下一周就过年了,但剪窗花在现在并不常见,就算普通家庭也是直接买现成的窗花。
吴妈抬头笑道:“吃好啦,把碗筷放到厨房水池里就行,看你睡得香就没喊你,你们年轻人消化好,早起容易肚子饿,所以就跟少爷一样,把早饭直接放你床头柜上了,要是吃不够,餐厅桌子上还有。”
迟朔感激地道:“不用不用,我饱了,谢谢吴妈。”
吴妈道:“你这孩子,老跟我说谢谢,学生崽就是学生崽,太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