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十几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么瘦怎么行呢。”

彩蛋内容:

黑人的大鸡巴仍旧插在穴里,有手指探进来试图拉出可以容纳另一根尺寸雄伟的鸡巴的空间,穴口方才已经撕裂过了一轮,此刻指甲稍微刮过去就激得身下仿佛早已被操脱力的人死鱼似的弹起来,挣扎的弧度在两座黑色巨山中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脆弱的前端被捏住轻拢慢捻,在痛楚中奇迹般地抬了头,不过操婊子的人怎会如此好心,把这婊子弄射了,趁他身体的高潮的余韵里化作一滩水,手指才终于能挤进去四根,还在朝里深入。

手指再抽出来,上面覆了层深红,黑人满不在乎地把血蹭到身下婊子的胸旁和红肿立起的乳尖上,一点又一点,像是红梅种上去,风情万千。

迟朔颊上泌出细密的汗珠,他被操得太开了,眼睛失神地望着虚空的某个点,时而愣愣地眨巴几下,穴里同时有两根粗黑的鸡巴进出,身体尝不到丝毫快感,这种性爱与酷刑无异,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淹没了身躯。

15、偷偷(蛋:腹部被顶出龟头形状 痛感裹挟快感)

直到期末,迟朔都以生病为由没去封隋家,他不确定封隋妈妈知不知道他打了封隋的事情,若是知道,去了也是平添尴尬,何况他本来就不愿意做这个差事。

班主任倒是没在这方面再为难他,痛痛快快地告诉他奖学金的最终名单里有他的名字,奖学金对其他人是直接打在卡上,他没有卡,只有他是到办公室里领现金,一叠钱被报纸裹住,一共两千块钱,崭新的粉色上微微闪烁着五彩防伪标志的光芒。

特困生的补助金是到不了他手上的,每学期初打在他父亲这个名义上的监护人的卡上,运气好,他父亲赌上一个月输掉,运气背,只需三天卡上的钱就无影无踪了。

这也是他领奖学金特意领现金的原因,至少能到自己手上。

他把这些钱都拿去还了张大娘,彼此推拉了很久,张大娘才叹息着收下。

临近期末考试,李茹洁和周扬丽以蹭学神的考运为名,拉着他去参观学校一隅新修的那座塔。

塔高七层,塔身通青,屋檐明黄,古色古香。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塔前的石台上琳琅满目的玩意儿牛奶,辣条,脆嘴儿,牛肉干,面包,饮料之类总之大部分是学生平日里喜欢的吃喝。

周扬丽摆了一盒子巧克力后对塔作了几揖,嘴里默然念念有词,李茹洁得意地掏出一版健胃消食片拍到石台上,也拜了几拜,只不过是出声的,且拜得博古通今中西结合:“赫敏直树,观音大士,菩萨如来,文殊文曲,耶稣保佑,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保佑信女期末考试超常发挥,争取年级前一百……”

两人做完法,又各自抓住迟朔的一只手,嘴里含混着蹭学神考运之类的,仪式才算是结束了。

迟朔被稀里糊涂地拉来,又稀里糊涂地拉走,虽然勉勉强强知道她们在做什么,但没有很放在心上,他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只在离开之前若有所思地瞥了眼石台上的吃喝。

他承认他有些心动了。

石台上摆的都是最平常的零食饮料,平时也见班上不少人的桌上或桌肚里有,但他只能看看,他没有余钱买馋嘴的玩意儿,只偶尔宽裕些买超市角落专门放的临期零食,买给迟欢吃。他自己长这么大其实没吃过几次零食,要是让班上的同学听了肯定觉得是天方夜谭,最便宜的辣条五毛钱一袋还买不起吗?可这确确实实地发生在一些像他这样的特困生身上,他的钱都是五毛五毛地攒起来的。

贫困就像一根鱼骨长年累月地卡在喉咙里,每逢用钱的时候,这根鱼骨就要被拨动一下。欠张大娘的债仍有四千多要还,迟欢的手术费要继续从头开始攒,柴米油盐笔笔都是帐,一桩桩一件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