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的就是现在铜牛里究竟有多少个人正在惨叫。”

……

绿色的圆片筹码散落一地。

一个趴在地面上的人,下身赤裸,腿间的精液凝结成了白斑,红痕遍布,上身只穿着宽松的白衬衫,在脖子系着的铁链引导下跪爬过去,叼起了其中一片绿色筹码。

然后他的头发被人扯起来,苍白的脸庞暴露在灯光下,睫毛纤长柔软,根根分明。

眼睛下仍余有泪痕。

“这婊子真不错,被轮的样子更漂亮。”扯头发的男人对前面坐在沙发里的人怪笑着说,他抽出那片代表着一万元的筹码,随意扔给了旁边一个侍应生,侍应生受宠若惊地接住了这片沾染了口水的筹码。

“玩另一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你知道的,拳头游戏。他刚被四个人轮奸过,现在够松了,吃得下去。”

在被几双手横七竖八地按住时,迟朔已经很难再有试图挣扎或反抗的反应了,仰躺在地上,方才的对话悉数进入耳中,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那些话意味着什么。

黑发年轻人阖上双眼,强烈炽热的灯光还是会透过眼皮,无法给予他完完全全的黑暗,他很希望能在这时候晕过去,或者干脆死去,但他什么都办不到。

死亡和活着一样艰难。

他先是感觉到了有两根手指进来,接下来是三根,四根,四根进来时被轮到红肿充血的穴口已然被撑到了几乎极致,但第五根大拇指是那么强悍、那么不容拒绝地进来,他们想把整个拳头塞进来,在他们认为他已经被轮到够松了之后。

年轻人终于开始挣扎,不停地挣扎,如同在被烘烤的瘦弱小牛犊,挣扎完全是出于恐惧和剧痛的生理反应而不是相信自己真的可以逃脱这场酷刑,他的四肢被更加强硬地按在地上,双腿被分开拉地很开,一个男人正在把拳头塞进这个年轻男孩的身体里。

迟朔感到胃和身体都在痉挛,他的手腕和胳膊被按住了,手张开又握紧,好像在妄图抓住什么不存在的东西,有人在拽他脖子上的锁链,肺部的空气也被消耗殆尽,这使得他生理性地缩紧身体,以致于拳头进入得更加苦难,痛苦在身体神经里翻倍,沸腾地直抵脑海深处。

“别”在脖子上窒息稍减后,他根本无法克制求饶的冲动,即使知道这无济于事,“进不去的……真的……”

“我打赌你经常被拳,宝贝。”

“不,不是”黑发年轻人哽咽了一声。

“你不会第一次被这样吧?”

他小幅度地摇头,痛得说不出一句话,下一秒他的嘴里被塞进湿毛巾,以防止他咬舌头。

“我就说嘛,他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我听说他是麦克斯身边那位,因为犯了错才被惩罚到E级,要不然我们还轮不上这个婊子呢。”

“废话那么多,你塞进去了吗,塞进去了我们可以开始玩了。”

“OK,你也可以参与,宝贝,现在我把你嘴里的毛巾拿掉,乖一点,最好别咬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