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力朝前倾去,竟然带动着沉重的台球桌腿在地毯上前移了一厘米,绳子在剧烈挣动下几乎陷进了肉里,他却仍然近乎绝望地妄图挣脱。
迟朔。
迟朔
布条下的呜咽声变成了低鸣着的吼声,愤怒烧尽了理智的弦,如果他能恢复自由,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刀,把那只癞蛤蟆身上的每个斑点都捅成血洞。
黑丝绒的大床上,青年人已经被扳过了身体,仰卧在床上,他在客人的怒声质问下,歪头笑了。
他嘴角有新鲜的破损,舌苔上含着血客人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在把他翻过来后,就骑在他身上怒气冲冲地打了他四个耳光。
“是,也不是。”青年人曲起腿,用脚趾在客人的胸口毛上挑逗地画圈,尽管挨打了,但被急性子的客人揍是常事,他早已习惯,对安抚客人的情绪十分熟稔。
“上一个客人下的药,药效太强了,还没过去。”青年人的尾调颤颤的,像是有点害怕再挨打,又有点使小性子的撒娇味。
说的当然是谎话,这个客人是他第二次接了,上次没给自己下药,差点被折腾死在了床上,这次他绑了封隋后,就顺便给自己下了随身携带的情药。
有了药总归更能忍些,无论是他还是小迟,都会这么做。
当然了,把封隋绑过来“观礼”这种事,小迟断然做不出来的,只有他,R,敢这么做。
思及此处,青年人向玻璃门的方向似有似无地瞥了一眼。
癞蛤蟆的肥大手指摸到青年人的穴口,没有任何前戏地捅进去,青年人张开嘴,啊出了颤音。
“妈的,骚穴是松了不少。”癞蛤蟆和掰肥肉的男人都笑了,笑里包含着恶毒和淫秽,“洞被操烂了才给我用,麦克斯可没说卖的这副烂穴。”
没待青年人有所回应,跪坐在床头的男人,把龟头重新塞进青年人漂亮的嘴巴里,做起了抽插动作。
青年人顿时被捅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竭力仰起脸,方便客人的阴茎进入得更深,男人被这骚婊子的识相激起了更大的性欲,动作也逐渐不留情起来,就连脆弱的喉管都被捅出了阴茎的形状。
“上面挨鸡巴捅,下面的烂穴就更会夹了。”癞蛤蟆满意地抽出水光淋淋的手指,撸动这自己的肥阴茎,对另一个男人道,“帮我扶进去。”裙一散九.四九四六<散一,历史H上万本
由于体型实在过于肥胖,插进去的过程较为艰难,弄出帮扶的男人的满头大汗后,才好不容易让癞蛤蟆的阴茎都没入了被陆景肏得容易接纳异物的穴里。
癞蛤蟆插进去之后,整个身体就难免趴在了青年人的身体上,如同一座肉山压倒了白玉兰的柔嫩花瓣,青年人胡乱地攥住黑丝绒床单,扯到床单几乎变了形。
缠绕在手腕处的珍珠长链也断了线,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滚落到地毯上,还有一部分顺着凹陷进去的床垫滚到了青年人泛着粉红色的腰侧。
***
客人走后,迟朔下了床,他没有管玻璃门后的人,先进了卫生间,把自己的身体痛痛快快地清理干净。
最重要的是挖出穴里含着的精液,里面一共两炮精液,操他喉咙的男人最后射在他嘴里,幸好不是头发上,如果头发沾到精液,洗起来会比较麻烦。
洗完澡之后,他换上原本的衣服,而非浴袍,这是上嘉莉号的第一夜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之后他得回麦克斯那儿睡铁笼。
洗手间里有个电子显示屏的方形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从陆景那里出来后才两点半,其实麦克斯给了他在陆景那儿过夜的权利,出于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的考量,他没有选择在那儿赖一夜。
嘴里精液残留的腥味令人作呕,迟朔从西装外套口袋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