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你要是嫌丑,我可以穿上衣服,穿上衣服办事也是一样的。”
他准备捡起地上的浴袍,却被封隋握住了手腕,这次封隋的力道放得极轻,迟朔低下视线,察觉到封隋的右手手指在身侧不停地颤栗。
丰富的受伤经验令他下意识地想到,难道封隋的右手受过很重的伤?
难怪在厕所里被抓住手腕,他能明显地感觉到一边的力道相比另一边轻得不正常。
封隋松开了他的手腕,抬起手,指腹停留在他的锁骨上,听上去在竭力掩饰翻涌的情绪:“这是什么?”
和其他一看即知的鞭痕不同,锁骨上的几点烫疤,比鞭痕还要深。
“雪茄烫的。”迟朔道。
他冷眼看着封隋脸上浮现出的痛楚,微仰起脖颈,灯光印覆出清晰的脸部下颔线,线条下蕴着一团阴影。
在养尊处优的国外生活下,摄入的高蛋白和碳水食品让封隋比少年时发育得更好,正是男人最为蓬勃年轻的时候,身量比迟朔更为高大宽阔,此刻却缩着肩膀,颤着手,如同矮小了十厘米。
锁骨上的手指从雪茄疤向下滑去,顺着一道细小的伤痕纹路,“……这是?”
“针刺的。”青年人作出捏起针的姿势,在空气中轻轻一划,“客人进行插入活动之前,把针侧身刺进皮肤里,按他们当天的心情决定刺进去多少针。”
“这是旧伤,做过祛疤手术,但这根针当时刺得比较深,停留在身体里的时间太久,创口严重发炎,所以到现在都有痕迹。”
随着指腹的向下游移,迟朔继续道:
“哦,这些都是鞭痕,覆盖面较大的青紫,有些是藤条打出来的,拧成粗棍状的特制藤条。”
手指停留在腰侧的紫黑片状伤痕上,迟朔瞄了一眼,坦然道:“忘记了,可能是被哪个客人踹过的吧。”
当这样的解释愈淡然而一本正经,听到解释的人便愈加痛苦到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