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额头与陆景相抵,用被肏到发酸的穴口感受着阴茎上跳动的青筋,绵软下来的声音中有股细细的哭腔:
“daddy,你疼疼我。快射给我吧。”
陆景没有为难这个“大逆不道”的骚货多久,被热流注入体内,青年人和轮椅上的中年人同时发出叹声。
“daddy,你射得我好满。”迟朔故作抱怨,跨坐的长腿离开了轮椅,用小腿向外分开的最方便精液流出的姿势跪坐在地毯上,头埋到陆景的腿间,用舌头替陆景清理马眼附近残留的精液,以及柱身上自己留下的淫水。
与此同时,他也用力地张开穴眼,精液随着穴眼的收缩,从被肏得糜艳的穴口一汩一汩地溢出。
清理完成后,迟朔张开嘴,伸出被鸡巴磨得深红的舌尖,证明他把精液都乖乖咽了进去。
“好。”陆景无奈地道,“现在可以把我的手解开了吧。”
***
敲门声响起,本来在房间里焦躁地等待着的封隋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快步走到门口。
拉开房门,看到门外的人后,封隋眼睛里亮起的光一下子熄灭了。
“怎么是你?”
罗米握着酒瓶,在手上晃了晃,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随即这个大大咧咧的美国佬恍悟道:“难不成你有约会,在等约会对象?”
“没,没有。”封隋颇为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进来吧。”
罗米进屋后,兴奋地在整间套房里转了一圈,卫生间也没有放过,然后一屁股躺倒在小客厅的长沙发上,感慨道:“Fred,跟你的房间比起来,我那间简直是厕所,太不公平了,这是歧视!”
封隋毫不留情地抡起一个抱枕砸过去,“有什么事快说,找我干嘛?”
罗米直起身子,笑嘻嘻地道:“我约了两个火辣的越南妞,请她们到房间里玩,有酒有大麻,你来不来?”
“……”封隋道,“就算你们那边能合法抽大麻,在我们这儿是犯法的。”
罗米夸张地喊道:“你别告诉我,嘉莉号上有符合中国法律的东西?”
封隋:“……”
他发誓,他来之前是真的不知道,这儿会是这么个群魔乱舞的法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