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先大夫说的是三月十二,可今儿才初七,突然就要生了。 产婆和嬷嬷都在院里候着,东西也早早的准备妥当,行动起来有条不紊。 沈卿禾已经疼得不行。 她紧紧拽着陆胥的手,整个脸埋在他怀里,发丝已经被汗液打湿,一缕缕的粘在脸颊上。 哭得极其的小声。 她知道会很疼,也在心里有过无数次的准备,但真的到了这时候—— 她觉得疼得快死了。 “枝枝。”陆胥面色紧张,低头看着她,便又极轻的唤了一声。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