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物”。
蓦地,一道寒光闪过,尖锐的剪刀狠狠扎进他的腺体。
鲜血喷薄,他错愕惊恐地捂住后颈,回身,是一张淡漠的脸。
“呃啊——”流民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他踉跄着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来,可随着身躯痛苦抽搐几轮,五指松垮,枪掉落,他也瘫倒在地。
没一会,没了动静。
Solaris谨慎地挪步过去,快速捡起地上的枪。
那个差点被侵犯的Omega趁这机会摇摇晃晃地跑走了,没入林中,Solaris顾不上他,转身去扶Elan,离得近了,这才发现他裤上染红一片,她搀着他靠到树边,一只手覆在他发硬的腹部,能清晰感觉到肚皮在一阵阵痉挛,不太妙,她浅声:“我要查看一下你的□□,可以吗?”
Elan感到无比羞耻,死死抓住她的手,摇着头。
Solaris放柔声音,“不痛的,Elan,相信我,我是医生。”
泪水无声滑落,Elan犹豫着卸掉力气,他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Solaris褪去他的下裤,快速探手检查了生殖腔口周围,掌心虽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濡,但还没有破水迹象,腔口也未开,应该只是摔倒引发的宫缩和出血。
她帮他整理好衣裤,“还好,孩子还没想出来,别担心,等到了迦南,一切都会好起来……”
“吱呀。”
风送来枯枝被踩断的细微声响。
Solaris探脖望了眼,树林黑漆漆,看不出任何异象。是听错了吗?
她俯身问Elan:“能走吗?”
Elan尝试着想站起,可双腿软得像棉花,加上腹部剧痛,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绝望地摇头。他推着Solaris,“你走,别管我。你先走。”
“嘘。”Solaris捂住他的嘴,集中注意力再听,只听见山林的虫鸣与风啸。还是放心不下。她给枪上膛,朝声音方向走去。
刚迈出一步,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放下枪。”
相伴而来的,是Elan着急的嚷声:“你快走,你快走……”
Solaris调转枪口。
皎洁月光下,一个身形极其高大魁梧的男人站立着,他穿着简单的服饰,衣物下的肌肉线条明显,喷张的力量感扑面而来。
目光落在他臂膀间戴着央国军队的袖章上,Solaris躬身,一手放下枪,一手举起,“我们是难民。”
没得到回应,她这才看向男人的脸。
男人五官深邃俊朗,透着一股凌厉如刀的气质。此刻那双深琥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瞳孔震动着,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一动不动。
Solaris不明所以,再道:“我们是难民,不是反叛军。我们想去难民营。”
那人还是置若罔闻,呆滞的,恍惚的。
“Solaris……”Elan虚弱地唤道。
Solaris向Elan走去,因她这一动作,裴临终于如梦初醒地跟着动了起来,他三两步迈来,一把攥住她的小臂,唇瓣翕合,呢喃低语:“昭昭……”
钳制小臂的力道太大,腕骨像是要被捏碎,Solaris吃痛地皱紧眉头,改用央国语重复:“我们是难民!不是反叛军!我们想去难民营!我们没有恶意!”
Elan着急,要来帮她,手撑地试了两次都没能成功起来,Solaris看着眼前的男人,厉声吼道:“枪已经丢了!我们只是想去难民营!”
裴临适才清醒些,慢慢松手。他脸上表情依然不好,黑沉沉的,比起刚才又多了几分困惑。“嗯。”他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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