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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出了那个字:“娘。”

“太好了!我一直想要个女儿。”如愿听到沈惊春叫自己“娘”,她兴奋地把沈惊春抱在了怀里。

沈惊春面无表情,她怎么就改不掉这个看到美人就会心软的毛病呢?

妖后笑着放开了沈惊春,她像是才注意到沈惊春穿着披风,讶异地问:“儿媳怎么戴着披风,快把披风脱下吧。”

妖后伸手要解下她的披风,沈惊春忙伸手去挡,对上妖后讶异的目光,她只能讪笑地说:“我的耳朵上有疤,娘你就别看了。”

“没事的,有疤没什么大不了。”妖后宽慰她道,接着就又要伸手要去解开她的披风。

燕越挡在了二人中间,阻止了妖后的动作:“娘,你就别逼她了,她不想解就算了。”

就在妖后作罢时,一个不速之客闯入了房间。

“她不解开披风,是因为她是个修士。”

他的声音和燕越极为相似,只是音色要比燕越更冷些,像高山雪涧。

一个男人抱臂倚靠在门边,他不仅声音与燕越相似,单看身形也与燕越并无差别。

他的狼耳和狼尾是如出一辙的雪白色,一双冷秋般的眸子似晕着雪色,冰冷地注视着沈惊春,眼睛之下的面容被半张白色的面具遮住,他也戴了耳铛,紫色的宝石熠熠生辉,与男人相得益彰。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也是妖后的儿子,燕越的兄弟。

沈惊春第一次看到这么独特的眼睛,竟然是冰蓝色的,她一时看入了迷。

有时候帅是一种感觉,即便半张脸被遮住,他出众的气质也并未被掩藏,沈惊春不由好奇起他面具下的容颜。

“兄长,你来做什么?”一见到这个男人,燕越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在察觉沈惊春看男人看出了神后,他几乎要抑不住厌恶的情绪。

“我为什么不能来?”他嘲讽地扯了扯嘴角,阔步走了过来,在离沈惊春几步的距离停下了,他态度居高临下,丝毫不掩藏对她的轻蔑,“倒是你,竟然带了一个修士回来。”

狼后的笑也渐渐淡了,语气是少有的凝重:“燕越,燕临说的是真的吗?”

燕越下颌紧绷,双手攥拳垂在两侧。

偌大的寝宫寂静无声,形势紧迫压抑。

“哈。”一声清脆的笑像一粒石子坠入平静的水面,沈惊春竟然笑了。

虽然被揭穿,沈惊春却并不慌张,她淡淡一笑,直视燕临的双眸,不退反进,这下他们几乎是贴着身子了。

燕临冷眼看着这个女人,听见她用调笑的语气说:“哥哥,你确定吗?”

她用甜得黏腻的嗓音喊他哥哥,无疑是更加惹人厌恶,这简直比她是燕越喜欢的人还惹人讨厌。

沈惊春慢条斯理地解开披风的绳结,她的目光始终都没从燕临身上移开,她的眼睛也在笑,柔和的动作似在调情般。

披风落在地上,沈惊春的头上有一双黄灰色的耳朵,然而一道长长的疤痕几乎横贯了她的整个左耳,十分刺眼。

妖后冷硬的目光柔和了下,她伸手怜爱地抚过那道丑陋狰狞的疤痕,粗糙的触感传达到手上真实又温热。

“对不起,污蔑了你。”妖后为误会沈惊春而感到愧疚,她握住沈惊春的手,态度真诚地向沈惊春道了歉。

沈惊春捡起地上的披风,重新给自己系好,她温和地摇了摇头:“没事的,是哥哥误会了。”

燕临被她矫揉造作的绿茶样恶心得想吐,他紧盯着沈惊春,话里都是对她恶意满满的针对:“也许你施了什么幻术,或者是杀了某个狼族,将他的耳朵”

他的话并未说完,一道迅猛的掌风刮来,面具应声掉在了地上,面具之下的那张脸露了出来——竟是和燕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