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她的话将落,桌前突然多了一杯红糖水。
沈惊春诧异地偏头,燕越不知何时离开,酒壶里的酒液被换成了热糖水,他微微喘着气,抿着唇只说了一句:“多喝些热的。”
他在搞什么?沈惊春不解其意,只当他是为了维持自己马郎的形象。
燕越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贱,明明昨天他们还吵了架,明明他们是死对头,但沈惊春一句来了葵水,他就不生气了,甚至忍不住关心她。
君子不趁人之危,燕越在内心里向自己解释,听说女人来葵水心情会不好,他应该体谅、关心她,而不是斤斤计较。
他劝说自己劝说得冠冕堂皇,甚至不想想自己以前做过多少趁人之危的事。
宋祈不甘示弱,又要为沈惊春舀勺红枣炖鸡汤,然而当他盛好鸡汤后,沈惊春却冷淡地将鸡汤推开了。
“不用了。”沈惊春表面还和从前一样,但言语却有疏离之意,刚才燕越的行为让自己意识到不该纵着宋祈,她应该更照顾“情郎”的感受,“阿祈你长大了,我们之间该避嫌。”
宋祈的目光惶恐慌乱,沈惊春心有不忍,但还是态度强硬。
她起身向众人示意:“我先走了。”
然而沈惊春不过走了几步,身后乍然传来瓷碗破碎的声音。
沈惊春回头去看,却见燕越神色慌张,而宋祈痛苦地握着手腕,瓷片划伤了他的手背,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滴落进土壤。
对上沈惊春肃然的目光,燕越下意识惊慌张口:“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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